有了之前畫符的經驗,經過一整夜練習,天亮時馬嘯天就已經能很熟練地將兩道符文畫出來。
吃過早飯馬嘯天去上班,因為夜里休息不好,整整一上午都顯得精神萎靡不振。
趁中午休息的時候,馬嘯天以掛號信形式把五千塊錢寄給了王強的父親。
在掛號信的留欄上,馬嘯天向王強的父親標注說,錢是在有關部門的介入下,煤礦給王強補發的死亡的賠償金。
為了不引起李老板懷疑,馬嘯天刻意等了兩天才給李老板打過去電話,讓李老板晚上七點鐘來醫院接他,他要帶李老板參加一個麻將局。
李老板如約開車來接馬嘯天。
在馬嘯天的指引下,汽車一路狂奔到位于郊區的城西楊樹林,在一扇黑色大鐵門前停了下來。
“這地方怎么這么荒涼啊?”下車后,李老板向四周打量著。
“咋地?你怕我綁架你啊?”馬嘯天和李老板開著玩笑。
“我就是覺得這地方挺說摹!崩罾習褰裊私粢鋁臁Ⅻbr>“地方要是不偏僻的話,我怕那臟東西也不肯跟過來呀。”
馬嘯天的話讓李老板打了個哆嗦。
“咣咣咣”馬嘯天抬手拍著大鐵門。
“誰呀?叫魂呢?”隨著一聲女人的嬌嗔大鐵門被人從里面給推開。
“呦,馬大夫,你可來了,再不來我們可就睡下了,總不能讓我躺在被窩里和你打麻將吧。”
從大鐵門里走出來的女人挽住馬嘯天的手臂笑得是花枝亂顫。
那風情萬種的姿態把一旁的李老板看得口水都要流了出來。
“董姐,給你介紹一下,我朋友李老板。”
“李老板好,快請屋里坐。”
一行三人走進院子。
被喚作董姐的女人拽開房門,一股濃烈的胭脂香氣撲鼻而來。
“真香!”李老板使勁抽了抽鼻子。
“那是啊,李老板,我們香姐要是不香的話那還能叫香姐嗎?”
董姐的話音剛落就聽屋內傳出女人的聲音“誰在背后嚼我舌根子呢?”
那聲音聽起來就像屋內的胭脂味一樣又香又甜。
穿過門廳馬嘯天便看到了聲音的主人。
一個坐在麻將旁能有三十余歲的少婦正一副嗔怒的模樣看著他們。
“香姐,生什么氣嘛,人家李老板夸你香呢。”
叫香姐的女人白了董姐一眼,把目光轉向馬嘯天兩人。“馬大夫,你今天可不能再贏了,再贏我可沒錢給你了。”
“沒事,香姐,你把自己給馬大夫就行了。”董姐捂著嘴“咯咯咯”笑了起來。
“我倒是想啊,可就怕我這人老珠黃的人家馬大夫看不上。”
說完,眼神熾熱地盯著馬嘯天。
“香姐,就算我不贏你,可我朋友不一定不贏你啊,他手氣可厲害。”
馬嘯天把目光轉向李老板。
“李老板,你下手可輕點哦。”香姐撩了撩頭發,向李老板嗲聲道。那舉手投足間盡顯無法用語形容的妖嬈。
李老板像是魂都被香姐勾走了,也不知道應答,就是沖著香姐“嘿嘿”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