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幫你擋刀,你沒事不去照顧她,來我這干什么?”孟回摘下眼鏡,坐回位置。
沈閱把煙放在鼻子下聞了一下,“男女有別。”
“呵。”孟回白了他一眼,“我看你是沒心沒肺。”
“隨你怎么說。”沈閱把煙放回去,絲毫不在乎孟回的論。
孟回在鍵盤上操作了幾下,然后打出了個單子,遞給沈閱,“去交錢拿藥,這藥消炎的。可口服,也可外敷。”
沈閱皺眉,“昨天不是開了藥嗎?”
“昨天開的是吃的。你把這藥給她敷上,保持干燥,免得發炎了。”
“為什么昨天不一起開?”沈閱嫌棄他。
孟回淡淡地說:“忘了。”
沈閱瞪著他,他能忘才是怪事。
把藥單扯過來放在一邊,沒打算立刻走。
“喂,人家雙手受傷不便,你真狠得下心來任由她一個人?”
“我說請人照顧她,她自己不要的。”沈閱冷哼,“她作,關我什么事。”
孟回撇嘴,“人家目標明確,是你不懂神女心。”
“呵呵。”
沈閱冷笑,“她就是拿我當代替品。我什么時候淪落到要成為別人的影子受她恩惠了?”
“可人家是拼了命的保護你。這點情,你得承。”
孟回句句話不入沈閱的耳朵,這地方是真待不下去了。
“誒,你走了?”孟回見他站起來,故意說:“別忘記拿藥了。好好照顧人家。”
沈閱出門的時候,把門狠狠甩上。
孟回推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鏡,對他的反應早就見怪不怪了。
……
沈閱去拿了藥,上車后把藥扔在副駕座位上,然后一臉不情愿地開著車去了秦詩家。
他敲門就已經很不耐煩了,再加上秦詩遲遲不來開門,更是黑了臉。
秦詩開門便見沈閱那張閻王臉,一臉詫異,“你怎么又來了?”
她的本意是他才走沒有多久,怎么又回來了。
畢竟他并不想來她這。
沈閱聞,眉頭一緊,“打擾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