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君他們在討論的時候。
我很少說話,大多在聽。
一方面是我來近江的時間比較短,只有一年的時間,我雖然認識李明博,但對他的很多事情其實并不了解,澤楠,跟章澤楠比起來,蘇婉跟方婕比起來就完全不值一提了。
我是不知道張君現在在心里想什么。
我但凡知道一點的話,我一定拿過酒瓶,啥也不做,專門找張君喝酒,一杯接一杯的喝,哪怕自己喝的人事不省,也要讓張君今天一晚上都得抱著馬桶吐。
吃完飯。
張君和寧海他們先離開了。
我和周壽山也回到了自己的公司,其實方婕的事情我并不想管的,也可以完全不用管,畢竟幾千萬的債務,不是說搭嘴就能搭嘴的。
哪怕只是口頭上的搭嘴,也意味著幫忙擔保。
但是當時我真的感覺我就站在旁邊看著一群人圍著方婕要錢,什么事也不做,什么話也不說,那我這個人做人實在是太現實,太功利了。
我知道人自私點是對自己有好處的。
但也許是我年輕,又或者我心里真的有我想象中男人應該是什么樣的為人,我還是覺得人現實點,一心往上走的同時還是應該有點人情味。
更何況本身我就欠了一點李明博的人情?
在公司坐了差不多半個小時左右。
我的手機響了起來,是蘇婉發消息給我的,她知道今天是李明博下葬的日子,沒敢直接打電話給我,而是發的消息,跟我打聽情況怎么樣了。
我沒回她消息,而是直接回了電話過去。
蘇婉在接到我的電話嚇了一跳,小聲的問道:“你怎么打電話過來了,方婕和云姐沒在你身邊吧?”
“沒在,我在公司。”
我在電話里對著蘇婉說道。
蘇婉問道:“你怎么會在公司,你今天不是去給李明博送行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