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意,這事確實是佩姨的不是,當年也怪我,不該在你爺爺喝醉時送他回房。不過,事已至此,我還是希望你能接受現實。”
“你爺爺說了,這棟別墅以后就交給我打理。過幾日,我們便去民政局領證,也好給國棟、晚洲和晚墨一個名正順的身份。”
蘇晚意的心猛地一沉,難以置信地看著佩姨,連稱呼都變了:
“王佩,你要和我爺爺……領證?”
王佩故作淡然地應道:
“是啊。不過你放心,屬于你的那份家產,我和你爺爺定會給你安排妥當,絕不會讓你吃虧。”
蘇晚意只覺胸口發悶,她深吸一口氣,穩住心神:
“佩姨,我們蘇家的事,還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證還沒領,你還不算蘇家的人,少在這里自作主張!”
蘇晚意說完,“砰”地一聲關上了房門。
她背靠著門板,用力喘息著。
站在這間從小長大的閨房里,她竟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孤立無援,仿佛四面楚歌。
王佩和那個私生子林國棟,來勢洶洶,顯然是蓄謀已久,每一步都走得穩準狠。
蘇晚意強迫自己冷靜下來,隨即掏出手機,撥通了師父莫常楓的電話:
“師父,我需要你幫忙。”
“說。”莫常楓簡意賅。
“我爺爺突然冒出個私生子,現在還要跟那女人領證……你幫我想辦法,把爺爺弄到滬城去。他現在很不理智,我必須先讓他和那對母子分開。”
莫常楓驚得半晌沒合攏嘴,卻也沒多問:
“行,我想想辦法把老頭子‘請’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