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么愛畫畫,家里以前有個房間全是她的畫,可我從來沒進去看過一眼。”
“她竟是高貴的藝術家,可以前每個晚上,她都會用她高貴的手,親自幫我洗衣服。”
……
陸繹仰頭,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惆悵瞬間在眉宇間彌漫開來。
秦風瞧著他這副模樣,忍不住打趣道:
“以前你可不是這么說的,你說蘇晚意就像白開水,絲毫激不起你的興致。現在呢,顏卿卿都跟你住這么久了,你們的日子應該過得很有激情吧?”
說著,秦風故意挑了挑眉,“展開說說?”
“一邊去。”
陸繹笑罵了一句,無奈地搖了搖頭,“我現在才明白,顏卿卿不過是我人生中的一點裝飾,而蘇晚意才是我賴以生存的氧氣,沒了她,我都快窒息了。”
秦風聽了,不禁咂舌:
“我以前就一直說蘇晚意好,可你壓根兒就聽不進去。現在后悔還來得及,要是再拖下去,萬一她再婚了……”
陸繹聞,眉頭瞬間擰成了疙瘩。
突然,他腦海中浮現出拍賣會上那高大挺拔的身影,心里“咯噔”一下。
他猛地推了推秦風的肩膀:“你說,像傅景深那種人物,會不會追求晚意?”
秦風陷入了沉思,片刻后,緩緩說道:
“你這么一提,我想起來了。大學那會兒,你和蘇晚意在一起,有人跟我說,傅景深整整喝了三天三夜的悶酒,最后酒精中毒進了醫院……”
陸繹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騰”一下起身:“有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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