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晚意腦中繃緊的弦,徹底斷了。
藥力徹底擊潰意識,她陷入昏迷,甚至失去了分辨的能力。
身體不受控制地顫抖,被燥熱與難的酥癢折磨著,雙手無意識地撕扯著自己單薄的衣物。
傅景深沖進公寓,映入眼簾的便是這副景象。
女人發絲散亂,臉色慘白,眼神空洞失焦。
襯衫被撕扯成破碎的布片,褲子的拉鏈已被拽開,險險掛在腰間。
她蜷縮在沙發角落,脆弱得仿佛下一秒就要破碎。
傅景深的面色瞬間冷如寒冰。
他迅速脫下自己的西裝外套,將她赤裸的上身緊緊包裹住,隨即蹲下身,將她小心地、打橫抱了起來,聲音帶著不易察覺的微顫:
“晚晚,沒事了,別怕。”
“我來了。”
他甚至不敢去想——若再晚一步,蘇晚意會遭遇什么。
昏迷中的蘇晚意,隱約聽見那聲兒時的小名,意識驟然劃過一絲清明。
她費力地掀起眼皮,視線模糊,只看到一張英俊卻看不分明的輪廓。
但那股熟悉的、淡淡的雪松氣息包裹而來,巨大的安全感瞬間將她吞沒。
她一怔,眼淚毫無預兆地滾落,滑過臉頰,砸在傅景深堅實的手腕上。
傅景深眼底的陰翳濃得化不開,他抬手,指腹極其輕柔地拭去她的淚痕:
“晚晚乖,不哭,我帶你離開。”
說完,他抱著她,大步踏出這片狼藉。
身后,周予安帶著一眾保鏢如冰冷的鐵壁,瞬間將那兩個嚇破膽的男人死死圍住。
棍棒毫不留情地砸下,伴隨著悶響和慘叫,兩人如破麻袋般被粗暴地塞進麻袋,迅速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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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