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著便要轉身離開,但卻被在門外守著的十八攔住了去路。
“這什么意思?”
他轉過頭看向蘇雨溫,“難不成你還要殺了本侯嗎?”
“成為侯府世子,不是我的意思,也不是阿姐的意思,而是攝政王的意思,就是不知父親…能不能捂得過攝政王。”
“你少拿你那個姐夫……”
他站起身。
雖從小病弱,可這副身軀卻養的不錯,看著面前比自己高了一頭的兒子。
攝政王首次感覺到他或許真的老了。
面前之人看似和煦,但似乎說話間又帶著些陰風。
“父親大人今日盡管拒絕,只是…有一件事情不知,父親大人,如今身后雖依仗著相爺,是不是就可以真真正正的攝政王放在心上。”
侯府如今不過是他手中的一枚棋子。
一切尊榮,看似好像得得到,職責不過是他人手掌心中落下的那點。
“相爺為人心思深沉,所做之事從不會讓他人輕易知曉,父親,你確定相爺真的把你當做心腹來看待嗎?”
他句句質問,讓面前的侯爺心中越發虛無。
互相利用之情,又怎能……
“兒子以后要娶吉安公主的,且不說吉安與攝政王府的關系,吉安公主自幼便與靖遠王妃關系親密,更別談這些年…你若愿與我修好,我自會讓靖遠王府的勢力為你我所用。”
靖遠王府就算是今非昔日。
但卻也不能小覷。
靖遠王妃膝下并無子嗣,若真有離世那一日,一切事宜…都須吉安公主親自相辦。
“若我能拿得下吉安,自己能夠吞并半個靖遠王府,我與阿姐又素來親密,靖遠王妃如今在世的兩個女兒都與我關系匪淺,靖遠王府,還不是我囊中之物。”
他看著面前的兒子,心下了然其中厲害。
原本要走的腳步也縮了回來,而后重新走回原本的位置坐下。
他一臉深思,但此刻…這也有幾分為難。
蘇雨溫所說之確實有其中道理,可是……
這卻是一場豪賭。
他與吉安公主二人是否能走到最后,還尚且為不可知。
若因此事而得罪相府,怕是往后再想,修好就是難上加難。
“我與吉安公主相談過,如今不過只缺個功名,否則一定要取其過門,她也答應我,只要我有功名,我們便成婚。”
“真的?只要你有…你們便立馬成婚?”
侯爺有些緊張地抓著蘇雨溫。的手,生怕是他隨便杜撰出來的。
得到那人肯定的回答后,他立馬說,“既如此,我這就吩咐人去辦認回宴,讓你立刻入了侯府宗祠,從此以后你就是侯府唯一的嫡子。”
“多謝父親大人成全。”
他離開府上后,派人將此事告知于蘇雨柔,而自己則是游到了一旁,街上買了些吉安公主愛吃的甜食送回了府上。
一副自作心虛的模樣。
吉安公主瞧她便覺得有幾分好笑,“這是做了什么虧心事,不是去見侯爺去談,難不成賣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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