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雖然不懂這些軍政要務,但你們剛剛也說了,這陷阱的安排地方多變,且十分隱秘,并且只有幾人知曉,外界之人是絕不可能知曉的,那就肯定是那幾人之中出了奸細。”
“王妃莫要仗著自己身后有王爺的庇護,便如此放肆,我們幾個可都是跟著先太子的,也是鎮守邊疆數年之人。”
“王爺,屬下也跟隨您幾度春秋,絕不可能做下此等事。”
“王爺,屬下也不能。”
一時之間原本還坐在椅子上的幾位將軍都單膝跪地,他們誰都不敢承擔這份罵名。
而吳慍也跪了下來。
“王爺明察,這幾位將軍確實素來都與在下同在軍營之中議事,自然皆知,但諸位將軍都是從那件事過來的,亦是先太子的心腹,自然不會…”
有人卻伸手指向了蘇雨柔。
“反觀蘇姑娘,在下可是有所耳聞,蘇姑娘從前是住在永安樂的,卻有那么一日非要鬧了脾氣,非要搬來軍營,而且…私下與那位林大人……”
那將軍的話還未說完,卻讓人捂了嘴。
軒轅玨的目光掃射而過。
他可以容忍自己的身旁有了奸細。
但此刻卻絲毫不能容忍他人再繼續以蘇雨柔和林浩南有染之事而侮辱蘇雨柔之身。
“王爺…”
吳慍眸中閃過幾絲擔憂,目光落在眼前之人身上,似是好像要為人求情。
“本王都坐在這了,你猜本王知不知道這軍營之中到底有沒有奸細?”
他也是剛剛得到的消息,只是事到如今,卻仍舊有幾分不愿相信曾經袒露后背的兄弟,如今卻是出賣對方的細作。
營帳之中無人開口,眾人平靜一片。
吳慍作為如今此處軍營的掌管者,若是無人認罪,自然這罪名便落到了他頭上。
“王爺,屬下監管不嚴,可是…屬下是真的不曾在這軍營之中發掘到什么,還請王爺明。”
他目光在眾人身上掃了一圈,但卻沒有在明知他人。
“本王會在這陣營之中停留三日,你若有心,便私下來找本王承擔罪過,否則,別怪本王不顧念昔日舊情。”
他罷,便站起身來,轉身走出了軍帳。
眾人從地上站起,目光之中皆是對他剛才那不怒自威的神色的畏懼。
然后又有人伸手指了蘇雨柔。
“我看就是這女人賊喊做賊,要不是她,為何從前軍營之中就不曾出現過這樣的事,現在就有了?”
“是啊,自從這女人來了,一直跟那從京城來的主兒糾纏不清,而且大家那日都聽了王爺的話,都知道王爺不想舉兵南下,都是因為蘇雨柔。”
什么?
這怎么自己倒成了千夫所指的那個罪人?
蘇雨柔一時之間覺得自己剛剛不應該多嘴。
管他們之間到底最后是什么原因,反正與蘇雨柔最是無關。
“此事與我…”
“大家都先靜靜。”
吳慍將一旁的將軍扶到了一旁的椅子上坐下。
“王爺行事一向詭譎,薛老還真信是因為一個女子之故?若不是這女子之其中有幾分道理,王爺也自然不會相信。”
薛老嘆了口氣,“王爺這從京中歸來,總是讓人看不透,就連我也有幾分,不知他心中究竟在想什么,究竟想要做什么。”
他們幾人眉眼之中都帶著些愁悶。
蘇雨柔一直站在吳慍的身后不敢說話。
“王爺既然說了我們之間有細作,那就…總之不能怪人家一個女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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