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裂的喉嚨端傳來濃重的血腥味,卻完全換不回男人的回頭。
謝南喬不死心。
“顧殞,別忘了-->>,你欠我的!”
“當初你跟我求婚,給我希望,卻又跑去和時妃睡覺!”
“知不知道我受了多大的傷害,我的天都塌了!”
“在國外幾年,我每天以淚洗面,痛苦得想去死掉!顧殞,你要負責,負責!”
顧殞依舊沒有回頭,不曾做出任何反應。
謝南喬不死心地去追他。
“夠了!”何佐猛地將她擋回來,重重推回包廂。
謝南喬被推得跌在地上,狼狽得像一塊破布。
包廂的門砰一聲關緊。
何佐無比失望地瞪著她,“謝南喬,我都替你臊得慌!顧總沒打你臉,你倒還囂張上了?”
“你哪來的資本囂張!”
何佐一腳將面前的椅子踢翻!
“自打你從國外回來,顧總為你燒了多少錢,費了多少時間?他忙到連時妃生孩子、親生女兒被瘋子抓到山上去都不管,你還有臉跟他提欠不欠?”
“你他媽的就算被人強奸了一萬遍,他也還完了!”
“謝南喬,你給我清醒一點!”
何佐陡地提起她的衣領,“你怎么就不能學聰明一點,用腦子好好想一想?這種時候你每提一次幾年前的事,就等于在提醒顧總一次,他對時妃有多虧欠,他只會為時妃付出更多!”
謝南喬迷迷蒙蒙的眼縮了兩縮,方才隱隱意識到自己又犯了蠢。
何佐嫌惡地將她推回去,“我有意把時妃引過來,就是為了叫顧總來看看你的苦日子,你自己不珍惜,毀了一切!好好去看守所待幾天,醒醒腦子!”
屋外,趙總對時妃千萬次道歉,又親手把家里人送過來的香云紗送到她手上。
“時小姐,實在對不起,這件香云紗算送您的禮物,還請您消消氣。”
時妃拿過香云紗,還是堅持要按市場價給他付錢。
“今天的事與您無關,不必放在心上。您要不收錢,家里長輩知道會過意不去,拿著也不安心。”
趙總抓抓頭皮,只能收了錢。
警察過來,把謝南喬帶走,又叫人給時妃做了個簡單筆錄。
謝南喬行兇顧殞親眼所見,沒有什么好說的。
雖然沒有造成實質性傷害,但拘留不能免。
“謝謝你。”時妃抱著香云紗,真心對顧殞道。
看向他手肘處,那里的袖管濕濕的,應該流血了。
“我送你去醫院看看吧。”
“不用。”顧殞搖頭,目光在她手上的香云紗上定了一下,“我的傷不礙事,你把東西給長輩送去吧。”
說完,抬步走出去。
走到一半,又似想到了什么,回身,“小妃,前兩天施老叫人給了我一份系統代碼,麻煩你幫我轉回去。”
這件事她早和老師商量過,也知道老師的意思,回應道:“不用了,老師說,東西在你手上才能發揮最大作用。”
時妃知道顧殞不是輕易能說服的,把施老的本意說了出來,“這個系統是師母的設想,她的最大愿望就是能用自己的技術推動華國進步,你如果能幫她完成這個遺愿,反而是在幫老師。”
“明白。”
顧殞垂眸,深深看著時妃。
“回去告訴施老,我會盡最大的力量推行這份系統。”
“好。”
“對了,你師母……叫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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