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我沒愛過阿殞,我們一直很相愛!”謝南喬怔了一下,立馬反駁,“如果不是時妃,我們早就結婚!”
“我看到的只有阿殞一直將就你。你不想看顧家人臉色,他就從家里獨立出來開公司,你想造火箭,他出錢出力給你建立天際。從頭到尾,你都是理所當然享受的那一個!”
“我沒有!”
陸謹揚沒有反駁,只看著她。
謝南喬卻除了干癟的“我沒有”三個字,什么也說不出來。
陸謹揚兩手插入袋子,聳了聳肩。
謝南喬只能看向林景年,“景年,你幫我告訴他,我沒有!”
林景年淡淡道,“你有沒有我不知道,不過你說阿殞只管時妃不管你,這話說錯了。”
“如果阿殞真管了時妃,就不會叫她一個人獨自懷胎十個月,也不會叫她獨自一個人生下孩子,更不會讓自己的親生女兒……被瘋子抱走,差點死在山里!”
“南喬,摸著良心問問,時妃在遭遇這些的時候,阿殞在哪里。”
謝南喬:“……”
顧殞在哪里沒有人比她更清楚。
每一次,都在她那里!
無一例外!
“景年你……”謝南喬不敢置信地看向林景年。
她才“救了”他妹妹啊,他怎么能這么針對自己!
林景年自從聽了林景蓮的話后,仔細盤問了周立鳴和良媽關于謝南喬的事。
才知道謝南喬一直給良媽送禮,打聽他和林景蓮的動向。
周立鳴也交代,自己雖然有想玷污林景蓮的想法,但最開始只是順嘴一說。
后來聽謝南喬點破了林景蓮和杜若的關系才著急起來,提前動手。
結合周立鳴被謝南喬派人監視,很多事已經明朗。
即使沒有找到實質性的證據,林景年也已經意識到謝南喬真如時妃所說,不是個好人。
謝南喬知道自己再留下來一點好處也沾不到,只能咬咬牙,掙開顧殞的手跌跌撞撞朝前走。
助理迅速追了上去。
不遠處,何佐走出來,面色沉到極點。
謝南喬如今人人厭惡,他這隊站錯了,錯到離譜!
謝南喬離開后,空氣陷入短暫的尷尬。
陸謹揚接了個電話,“抱歉,我有事,得先走一步。”
抬步離開。
“喝一杯?”
林景年沒有進包廂,反而走向外面的大堂。
顧殞跟了過去,兩人坐在不起眼的卡座里。
兩人是這里的常客,存了酒。
林景年讓侍應生拿了一瓶路易十三。
顧殞有些意外地看向他。
林景年這人不同于許久哲,極度自律,極少喝這么烈的酒。
林景年倒下兩杯,一杯推給顧殞,一杯自己拾起,喝下一口。
顧殞握杯看著他,“我竟然沒有發現,你比我更了解小妃,你們從什么時候開始這么熟的?”
林景年當初厭惡時妃并不比許久哲少,只是他性格內斂,沒有許久哲表現得那么明顯罷了。
同為男人,林景年的眼神騙不了人。
“景年,我把你當最好的朋友,小妃是我妻子。”
顧殞一本正經的話得到的是林景年的一笑。
他放下杯子,目光直直看向顧殞,“阿殞,我對她改變想法,是從她救了景蓮開始。”
“還記得景蓮被人綁架那次嗎?救她的……是時妃。”
顧殞一驚。
他從不知道時妃救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