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南喬咬牙,“少管閑事!記著,閉好你的嘴!”
秦玉綿也不傻。
謝南喬這種情況下還攀得上林景年,手段自然是一流。
有這么個人給自己做提款機也是不錯的。
出完了氣,人也就乖了。
“放心吧。”
——
顧老夫人突然來看小團子,時妃挺意外的。
心下也知道,她必定是知道了顧殞吐血才過來。
晚輩們的事鬧得長輩不安,時妃挺內疚。
顧老夫人絕口不提顧殞的事,只一味關心小團子。
對徐凌峰也十分客氣。
她越是大度,時妃心里越不是滋味。
送顧老夫人下樓時,歉意地道,“奶奶,對不起。”
“對不起什么?”顧老夫人神色不悅,“你這是要戳奶奶的脊梁骨嗎?”
“是奶奶和爺爺逼得你和顧殞結婚,害你冷婚五六年。”
“也是我們的不負責任,才會由著顧殞那么傷害你。”
“是我們對不起你呀,小妃。”
時妃搖頭,“與你們無關。”
顧家身份特殊,不能與經商的顧殞多有往來,免得被人懷疑顧家利用顧殞斂財。
高處不勝寒。
越看著光鮮,越兇險。
顧家不與顧殞和她往來,是在保護整個家族,也是在保護他們。
況且她也沒找過他們訴過苦。
“是我和顧殞自己本身的問題。”
“當初嫁顧殞,也有私心在,想給自己的那份喜歡一個交代。”
心疼顧殞有之,被顧老爺子夫妻逼,也有之。
但沒人用刀架著她。
當初的執念,她認。
顧老夫人聽她說到“喜歡”二字,心里就一陣陣發痛。
最后沉沉一嘆。
顧殞吶,無福。
無福!
時妃將顧老夫人送上車才轉身回來。
卻在醫院樓下看到了杜若。
十八歲的少年穿著雪白的衫衣,稚嫩帥氣。
杜若兩手插在袋中,白跑鞋在地上踢著,垮著肩,垂頭喪氣。
看到時妃,臉上露出一抹尷尬。
時妃朝他點點頭,往樓上去。
“時妃姐!”
沒走幾步,少年就追了過來。
時妃回頭,意外地看向他。
少年面容局促,卻還是開口道:“您是去看景蓮的嗎?能不能……能不能幫我勸勸她,我、我想見她。”
時妃一愣,“景蓮住院了嗎?”
先前她有聽景蓮說過,林景年找到了知名眼科醫生給她看眼睛。
難道……
不對啊。
時妃看向杜若。
如果只是看眼睛,林景蓮沒有理由不讓杜若去見自己!
“景蓮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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