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一段時間,時妃又是連軸轉。
除了給林景蓮補課,幾乎所有時間都耗在工作上。
有時候太忙,就讓司機接林景蓮到公司補課。
轉眼半個月過去。
時妃剛加了個通宵,又迎來一場漫長又高強度的會議。
即使一夜未眠,時妃依舊神采熠熠。
經過這一段時間,大家更多地見識了她的能力和干起活來不要命的勁頭,即使帶領的是一群天之驕子,也全都佩服她到五體投地。
見她上臺,眾人都不由自主地繃緊了皮。
人上有人,時妃就是他們這群人跨不過去的高峰。
會議結束后,大家自發起立,讓她先出去。
“妃姐請。”
即使比她年紀大一輪的,也都全叫妃姐。
不為別的,只為她的能力配他們叫一聲姐。
等出了會議室,才敢跟她開玩笑。
也是一口一句“妃姐”。
“時總!”
葉莉從另一頭跑來,看到時妃,臉上一片急。
把她拉到一邊才道:“我姐說,姐夫突然要去賽車,怎么辦?”
“賽車?”
時妃聽得一頭霧水。
舅舅時仲元年輕時的確有膽有識,也賽過一段時間車。
可自打她母親過世后,他就收了心,全身心管理公司,已經十多年沒碰過賽車。
怎么突然就要去賽車了?
時仲元年近四十,早就過了賽車的黃金期,如今有了朝朝,外婆年紀也大了,越發不可能去賽車。
“是不是聽錯了?”
“沒有。”葉莉也希望是聽錯了。
“我姐親口說的,還說是簽了生死契的那種!”
葉莉急得直跺腳,眼睛紅通通的。
“姐夫平日里挺穩重的,怎么會這樣?”
她也沒招,才會來找時妃。
“我問問。”時妃拿出手機,迅速撥了葉純的電話。
“小妃。”葉純一開口就哭,“怎么辦?”
“舅媽,到底發生了什么?”
葉純邊哭邊說話,“陳望江回來了,突然說要賣掉手里的股份。”
“他賣的不是別人,是謝家!”
“你是知道的,謝家一旦買下陳望江手里的股份,你媽媽留下來的公司就易主了!”
“你舅舅氣不過,卻也沒辦法,只能找陳望江談。”
“陳望江出的主意,只要你舅舅賽車贏了他,就不賣掉股份!”
提起陳望江,時妃又恨江潮和謝婉瑩恨得咬牙。
當初這兩個畜生不但躺著吸母親的血,還把公司股份偷偷拿去賣。
母親對江潮十分信任,從不過問他的任何行為,只知道掙錢,掙更多的錢給江潮花。
結果這么大的事,江潮竟然瞞住了她。
等她發現,公司已經賣掉了百分之六十的股份。
母親是在公司歸于他人手和江潮的雙重背叛下才受不了,開車自殺式撞向江潮和謝冰瑩。
陳望江原本要把整個公司打包賣出去,是舅舅說服了他,公司才沒被賣掉。
“這些年舅舅沒少給他分紅,怎么突然就要賣了?還是賣給謝家?”
時妃想不通。
“這個……”葉純說不出口。
“舅媽,是不是跟顧殞有關?”
時妃猜到,葉純才不得不道:“前幾天有人見到顧殞去了陳望江的望江樓,兩人聊了很久才分開。”
“顧殞去找陳望江的時間……正好是謝南喬被踢出造火箭請顧問的法!
“舅媽,別急,我去找!”
時妃從小記憶力就好,早把本市地圖背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