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聽聞此,季寒月腦袋里嗡的一聲。
對于秦楓的話外之意,早已不是黃花大閨女,且又清楚自身對天玄陽體的作用的她,如何能不理解?
所以下一刻,她就又羞又怒地舉起玉手,但很輕地拍了秦楓一下,
“逆徒!你真拿為師當爐鼎呀?”
“師尊此差矣。”
秦楓莞爾一笑,含笑道:“你能當我爐鼎不假,但徒兒何嘗又不是你的爐鼎?”
“你”
季寒月臉上紅暈更甚,但卻是反駁不了。
下一刻,她故作嬌嗔道:“快放開我不然為師生氣了為師需要這種方式修煉你個逆徒,真想讓為師生氣不成?”
“對師尊就是這種喝斥我的態度我就喜歡你一副高高在上要修理我的樣子”
秦楓發出桀桀桀的笑聲。
季寒月:“”
蘇幼雪正挽著尤榕走路,忽然察覺什么,“咦?三師姐,你又突破了?”
“唔?”
聞,尤榕眼底閃過一抹心虛。
畢竟三天時間真的幫她打破了瓶頸。
只不過這種突破方式,卻是讓她高興不起來更不敢跟蘇幼雪說出實情。
不等她開口,一直以來都拿尤榕當作可以胡說的師姐的蘇幼雪,下意識出聲調笑,
“看來這次外出,三師姐沒少接觸師弟說說唄,師姐你是怎么欺負師弟的?”
“我”
聽聞此,尤榕可謂是欲哭無淚。
她欺負秦楓?
分明就是秦楓欺負她一路都在欺負她就連回到陰陽宗后還在眾人面前欺負她。
此刻她的心情可謂是寶寶心里苦,有苦說不出。
但迎著蘇幼雪含笑的目光,她只能硬著頭皮道:“別亂想我只是順其自然的突破而已,跟師弟沒有關系的。”
“真的假的?”
聞,蘇幼雪非但不信,反而是調侃道:“怕不是做了某些連我都不敢告訴的事三師姐不好意思說吧?”
倒也不怪蘇幼雪口無遮攔,實在是以前尤榕口無遮攔;
故而在私下跟尤榕相處時,她也不必有任何拘束,哪怕是一些不方便說的話,也敢跟尤榕講。
反觀聽聞此的尤榕,卻像是被踩到了尾巴,“哎呀幼雪你別亂說我跟師弟什么都沒有不是你想的那樣。”
“三師姐你激動什么呀?”
“我”
“我不就是開個玩笑么?怎么這么認真跟我解釋?”
蘇幼雪歪頭問。
換做以前,她說出這些話,尤榕頂多是跟她互相調侃,根本不會這么認真地解釋。
哪怕蘇幼雪沒懷疑到什么,必然也無法避免感覺不對勁。
而此刻,尤榕也是反應過來,自己的表現的確有些奇怪,于是趕忙調整回以前的態度,
“師妹呀,與其說是我跟師弟有什么,你突然說這些該不會是想跟師弟有些關系吧?”
“啊我”
突然被反問的蘇幼雪,頓時沒了先前的鎮定。
畢竟跟尤榕相比,她就是一個情竇未開的黃花大閨女,哪兒經得住這種調侃?
見狀,尤榕挑眉道:“我不會是說對了吧?”
“我”
蘇幼雪眼底閃過一抹心虛;
迎著尤榕緊緊注視的目光,她吸了口氣,下意識環顧四周,“三師姐這些話你可別跟別人說呀!”
說著,蘇幼雪壓低了聲音,渾然不敢去看尤榕的眼睛,“昨天晚上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在夢里我夢見師弟把我摁在墻上親我沒有反抗”
“什么?!”
聽聞此,尤榕頓時如遭雷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