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見那位小姑娘了嗎?”
“哪位?衛家的小丫頭?最近城里的事情都是她搞出來的!今天是她下場死斗?”
“不是這個,是另外那個,那個姑娘,別張嘴別驚訝,現在還沒有到你驚訝的時候。”
“別看那姑娘可恐怖著,看見那兩座山頭了嗎?一座被那姑娘用手里的錘子給錘飛的。另一座是被她給噴火燒沒的!”
“…………”
“別懷疑!是真的,一群人都瞧見了!也只有你傻乎乎的才從山腳下的煉器村出來沒見到那一幕!”
“這姑娘來歷絕不簡單,很有可能是什么上古門派里專門培養的下一代核心!”
“想想看,誰家姑娘能在十來歲的時候毀了兩座山頭?”
“噓噓!收聲,公冶家的人有動作了!”
……
這一次的煉器大會算是名存實亡了,所有人的注意力放在兩次比試上,剩下的大會比試已經無人問津。
公冶珩在公冶熾的催促下,拎著奇木青光鐘,走進了煉器大會仆役擺設好的場地內。
公冶珩重重地呼出一口氣,只要在這一場戰斗中贏了衛斌!這一次的煉器大會他也算是圓滿完成任務了!
手中持著天級法寶,他是無懼衛斌這個病秧子的。
煉制出禁品很厲害嗎?我們公冶家都能煉制天級法寶了,怕不怕……
公冶珩故作兇狠地對著衛斌露出一個挑釁的表情。
可是下一秒,他的臉上就被驚愕給冰凍住了。
“啊!我記得你,你是當初我們進城時候被哥哥一腳踢在城門里的大胡子。”
青熙清脆的聲音回蕩在場內。
圍觀的修士看著僵住的公冶珩,齊齊地露出了一個幸災樂禍,看好戲的表情。
有的人甚至按捺不住心中的笑意,噗嗤一聲笑出了聲。
公冶珩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為什么是這個小姑娘出戰?不是衛斌?說好的病秧子呢?
他只覺得四肢冰冷無比,現在的他只要伸手點一下,都能凍死一只斑斕大虎。
公冶珩僵硬地扭動著脖頸,回過頭對著公冶熾露出了一個比哭更難看的絕望笑容:“二……爺,求放……我一條……生路。”
“混賬東西,你知道你現在是在做什么?逃兵你知道嗎?放在軍陣中,我能直接斬了你的腦袋!”
公冶熾先是一愣,接著破口大罵,他還沒見過這么怕死的公冶族人。
“你還要不要臉,對著一個小姑娘你竟然產生了逃避畏懼的念頭。你……我……”
公冶熾是真的生氣了,連句完整的話都說不清楚了。
公冶珩苦著張臉:“二爺,衛家的人都很詭異,特別是這個姑娘。”
“你之前沒在所以不知道,這個姑娘能噴出火焰燒毀一座山頭,還能一錘子錘飛另一座山頭。我這個小身板完全不夠她看的。”
公冶珩一邊哭喊著,一邊還指著那兩座被毀的山頭,上邊的殘留痕跡。
以表明不是自己不頂用,實在是對方太過變態。
公冶熾半信半疑地看向公冶珩所指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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