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她剛走到一半,舞會大廳的門,卻突然被推開了。
幾個穿著制服、神情嚴肅的公安干警,在一名干練的女警帶領下,徑直走了進來,瞬間吸引了全場的目光。
“請問,哪位是林晚晴女士?”女警的聲音,清晰而又洪亮。
所有人的目光,都齊刷刷地落在了林晚晴身上。
林晚晴心中一慌,不會是那件事暴露了吧……不過想想,中間還有王總做中間人,再說就算是查哪有這么快。而且量他們也不敢,自己背后站的可是林家,他們總要掂量掂量,得罪了林家對他們有什么好處?
給自己做完心理建設,她強作鎮定地站了出來:“我是,請問有什么事嗎?”
女警沒有回答她,而是對身后一揮手。
兩個公安干警,押著一個剃著光頭、手上還打著石膏的男人,走了上來。正是那天在倉庫鬧事的那個地痞頭子!
光頭一看到林晚晴,立刻像是看到了救星,也像是為了減刑,指著她就大喊起來:“警察同志!就是她!就是這個女人!是她給了我五千塊錢,讓我去砸那個叫‘凝悅’的倉庫,還讓我去嚇唬那兩個老板娘的!我們就是收錢辦事啊!”
“轟——!”
整個舞會大廳,瞬間炸開了鍋!
“什么?是林晚晴雇人去砸場子的?”
“天吶,這也太惡毒了吧?表面上是優雅的設計師,背地里竟然干這種下三爛的事!”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林晚晴的臉,“唰”地一下,血色盡失!她看著那個指認自己的光頭,厲聲尖叫道:“你胡說!我根本不認識你!你這是血口噴人!”
“不認識?”女警冷笑一聲,從文件夾里,拿出了一張銀行轉賬記錄的復印件,和幾張高清的照片,當著所有人的面,高高舉起。
“林女士,這是你通過你助理的賬戶,給這位王光頭轉賬五千塊的記錄。而這幾張照片,是你們在城南咖啡館見面的監控截圖。你還想抵賴嗎?”
鐵證如山!
林晚晴看著那些照片和文件,腦中一片空白,身體搖搖欲墜。她知道,自己完了。
然而,這還不是結束。
女警收起那些證據,又拿出了另一份文件,和一個用證物袋裝著的,所謂的“傅家祖傳玉佩”。
她清了清嗓子,用一種近乎宣判的語氣,大聲說道:
“另外,我們還接到傅家的報案。林晚晴女士,涉嫌偽造傅氏家族的重要信物,并長期在公共場合,謊稱此物為傅清寒團長所贈,以此營造曖昧假象,對傅團長及其家人的名譽,造成了極其惡劣的影響!”
她將那塊假玉佩舉了起來,繼續道:“經過專家鑒定,此玉佩為京市潘家園某作坊仿制,成本價,五十元。”
“噗——!”
不知是誰,第一個沒忍住笑了出來。
隨即,整個大廳,爆發出了一陣壓抑不住的、充滿了嘲諷和鄙夷的哄笑聲!
五十塊的假貨!
虧她還天天戴在脖子上,當成寶貝一樣炫耀!
虧所有人還都以為那是傅家的定情信物!
這簡直是本年度最大的笑話!
林晚晴所有的驕傲、體面和優越感,在這一刻,被徹底地、無情地撕得粉碎!她成了整個京市圈子里,最可悲、最可笑的小丑!
她在一片哄笑聲中,雙腿一軟,徹底癱倒在了地上。
白凝凝正靠在傅清寒的懷里,吃驚地看著這場由自己男人親手為她導演的、精彩絕倫的“打臉大戲”,果汁都忘了。
她轉過頭,看著傅清寒那張棱角分明的側臉,“你干的?”
傅清寒的嘴角勾起一抹寵溺的笑。他低下頭,輕輕擦去她嘴角不小心粘上的水漬:“你猜呢?”
“你可真行,一聲不吭辦大事啊?”
“哪里哪里,為夫人服務。”他低頭在凝凝小巧的耳垂上親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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