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認識以來，他說要追她以來，都是發乎情止乎禮，從來沒有做過越距的事情。

不說別的，連牽手都沒有。

曲菁優放下手，說：“以前是沒有，但你今天很不對勁。”

陸佐梵無奈：“我不對勁，還不是因為你提莫名其妙的話題。”

“我的話題并沒有不正常吧？是你心虛，才覺得這些事不能提。”

“是，我心虛。”陸佐梵明顯不想說了：“要走嗎？”

曲菁優睜大眼睛看他：“我們還沒說完！”

“你還要繼續這樣的話題？你覺得，你和一個男人討論這個，正常嗎？”

“我也沒辦法和別的男人討論啊……”

“你還想和誰討論這樣的話題？”陸佐梵都讓她氣笑了：“菁菁，你知道這樣的話題有多危險嗎？”

“怎么危險了？”

“你和男人討論這個，就是在釋放，想和他發生關系的信號。”

“我才沒有！”

“嗯，你沒有，但是男人會誤會。”

“那你不要誤會就是了。”

“菁菁。”陸佐梵看著她：“我也是男人，并不特殊。”

曲菁優哼一聲：“沒勁。”

“以后也不要跟其他男人討論這樣的問題。”

“你管我。”曲菁優端起果茶喝了一杯：“你不跟我討論，還不許我找其他人嗎？”

陸佐梵不敢想象，她去找別的男人討論這樣話題的畫面。

他深吸一口氣，又喝一杯茶：“行，繼續討論。還想知道什么，說吧。”

曲菁優滿意了，單手托腮看著他：“那你先說說，接吻到底是什么感覺啊？我看小說里形容的，要死要活的，接個吻跟要命似的。是真的嗎？”

看著她澄澈的雙眸，陸佐梵只覺得身體一陣一陣的燥熱。

他上輩子肯定是欠了曲菁優很多錢。

所以這輩子要他還。

他說：“沒有那么夸張，無非就是讓身體沖動更明顯的一種接觸罷了。”

“我不信！”曲菁優白他一眼：“肯定是你不會接吻！”

陸佐梵實話實說：“我確實……不怎么和人接吻。”

“那你也是個菜鳥啊。”曲菁優下巴擱在桌子上，嘆口氣：“其實我挺想知道接吻是什么滋味的。”

陸佐梵一顆心狂跳。

曲菁優又說；“沒想到你也不擅長。那我……”

“菁菁……”陸佐梵伸手拉住她：“如果是你，我擅長。”

“什么啊！”曲菁優甩開他：“你少占我便宜！”

“我怎么敢。”

曲菁優哼哼兩聲：“陸佐梵，我覺得我要是找人教我接吻，我哥肯定會打死他，也會打死我。”

陸佐梵目光灼灼看著她。

曲菁優說：“但我也不想找你。你親過好多人啊，你的嘴都臟了。”

陸佐梵垂下眸子。

讓他怎么辦？

那是他以前的人生。

就算他后悔，也不可能改變什么。

他艱難開口：“菁菁，為什么想接吻？”

“我很好奇啊，不知道接吻是什么滋味。”

曲菁優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這幾天反復思考這個問題。

都有點魔怔了。

陸佐梵都要瘋了。

他接受不了曲菁優和別的男人相親，更接受不了曲菁優和別人有肌膚之親。

“我教你。”他忍不住開口：“我知道你嫌我……嫌我臟。但菁菁，我……”

他上半身前傾，靠近了她一些：“我這樣靠近你，你會覺得惡心嗎？”

曲菁優搖頭：“不會啊。”

“那……我們試試？”陸佐梵提著一顆心：“如果你覺得有任何不舒服，都可以喊停。”

曲菁優問：“怎么試啊？”

陸佐梵垂眸看她：“你別動。我來做，還是那句話，你隨時可以喊停，可以嗎？”

曲菁優還維持著下巴擱在桌子上的姿勢。

她歪著腦袋看他：“那……你來吧。”

以陸佐梵的身高，哪怕坐著，這樣低頭彎腰去碰她的唇，其實挺費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