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可有時魚受得了。
……
陸弈舟站在凳子上,幫時魚修著窗戶。
手上沒有新的玻璃,只能暫時用厚一點的塑料布將壞的地方胡上,只要能封嚴實,也是能挺上一段日子的。
“幫我扶一下!”陸弈舟道。
“好!”
沒有遲疑,時魚也站了上去。
凳子不算大,雖然勉勉強強能站上兩個人,但卻沒有多余的空間了,所以二人幾乎是身子貼著身子。
時魚偷偷打量了陸弈舟一眼。
男人側臉線條流暢俊美,恍若天成,神情認真。
好看極了。
但這并不是時魚想要“親近”他的理由,而是因為他身上的能量因子在彼此距離拉近之后變得更加充沛。
可以彌補她的空虛,令人身心舒暢。
時魚瞇眸,微揚起尖尖的下巴,她情不自禁地靠了過去……
陸母到的時候,恰巧看見了這一幕。
臉色一沉,沒控制住怒火的她直接沖了過去,粗暴地動手去扯時魚,“給我下來!”
“啊!”
一切發生的過于突然,時魚一點防備都沒有,重心失控人從凳子上摔了下來。
“小心!”陸弈舟手疾,長臂一攔,攬住時魚的腰后將人往懷里一帶。
接著,縱身一轉,他帶著時魚穩穩地落了地。
“呼!”時魚松了口氣。
陸母捏緊拳頭,額角青筋直突突。
二人摟抱在一起的這一幕,深深刺激到了她。
只是礙于陸弈舟在場,她強忍著沒有發作。
“兒子,孤男寡女的摟在一起,像什么話,還不趕緊松開。”陸母咬了咬牙。
二人分開。
時魚皺著眉頭打量自己面前這個面相有些刻薄的女人。
不難看得出,她對自己的敵意很重。
時魚正暗自尋思著呢,耳邊突然響起了陸弈舟低沉的嗓音,“娘,你剛才干什么?”
如果剛剛不是他反應得快,時魚就摔了。
陸母捋了捋頭發,“我是為了她好,一個小丫頭跟男人挨得那么近,好說不好聽,可沒有哪個婆家敢娶這樣的女人進門。”
“那這么說,我還得好好謝謝伯母你了。”時魚怎么會聽不出來她話里的陰陽怪氣。
只是看在陸弈舟的面子上,她不想跟她計較。
陸母咬了咬唇。
在心中暗罵了時魚一句不要臉后,她對陸弈舟說道,“兒子,娘特意來找你,是因為娘心口不舒服,你能陪娘去江福德那里抓點兒藥嗎?”
“好!”陸弈舟點了點頭,他看向時魚,“抱歉。”
“沒事!”時魚不在意地搖了搖頭。
陸弈舟扶著陸母往外走。
可沒走幾步,陸弈舟想起了什么,又刻意轉頭囑咐了時魚一句。
“對了,膠還沒有完全干透,這兩天你開關窗戶的時候注意點,力道別大太。”
“好!”時魚應了一聲,“要是有什么事,我還得麻煩你。”
“可以!”
陸母腳步一頓,她轉頭,陰沉沉地打量了時魚一眼。
不行!
自己得想個法子斷了她想要勾引自己兒子的念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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