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月淺的臉色肉眼可見的黑了。
“你不要臉。”
“要臉干什么?又不能當錢花。對了,我的床鋪每天都要更換清洗,必須你親自用手洗,陽光曬干,我喜歡聞著陽光味入睡。”
黎月淺道:“你都不回來睡,還要我給你手洗床單,你想死嗎?”
葉九婷道:“黎小姐不愿意,出門左轉,愿意現在就服從我的命令,出去,我要換衣服了。”
黎月淺好不容易擠進來,是死也不肯走的,指著葉九婷的鼻尖放狠話。
“你給我等著,我總有一天要你做我腳下的狗。”
她甩手氣呼呼的出去了。
怕吵到楚淵,關門的聲音卻是很輕。
葉九婷走到門口,把門反鎖。
打開保險柜,拿出里面的珍珠項鏈。
準確的找到了紅寶石吊墜的那個地方,之前她在這兒留下的記號不見了。
再仔細的檢查了一下珠寶的成色,葉九婷是分辨不出真假。
粉鉆的火彩一樣的刺眼。
她戴上手套,把項鏈拿出來放在床上,一顆珠子一顆珠子的取下來。
用了十分鐘檢查重量,悲哀的發現,那顆安裝了監聽器的珍珠還在。
也就是說,黎月淺沒有動這一串珠子。
她不是那么稀罕嗎?
居然不換走。
隨即,葉九婷又想到,不是黎月淺不想換。
而是頂級的珠寶,基本上都是孤品,根本找不到代替品。
別的不說,前后兩顆最大的粉鉆吊墜,就是兩百萬一克拉的品質。
葉九婷掂量了一下,大概有兩百克拉左右,兩顆加一起,幾個小目標了。
黎月淺不敢碰!
她把項鏈重新組裝出去,穿好衣服站在鏡子面前。
今天的衣服有點偏歐式復古風,白襯衫黑長褲,上面有手工刺繡的蘭花logo。
珍珠項鏈疊戴,前面長到了胸口。
后面把粉鉆的位置調整上來一點,下面四條鏈子形成了流蘇,前面是項鏈后面是背云。
搭配今天的衣服一點頭不突兀。
她走出去便瞧見楚淵起床了,坐在沙發上看書。
黎月淺還在擦地板。
反復的把楚淵腳底下的地板都快擦禿嚕皮了。
葉九婷走到楚淵身旁站定,“楚先生,早上好,請問要吃什么?”
黎月淺立馬停下,睜著一雙圓溜溜的眼睛看著楚淵。
像個家養的狗,只能主任一聲令下,就去準備主人愛吃的食物。
楚淵放下書,抬頭看葉九婷。
“去餐廳吃。”
“好的。”葉九婷來船上有一段時間了,還是第一次去餐廳用餐。
不用做當然是最好的,她自己做的飯多難吃,她比誰都要清楚。
楚淵人高腿長,走得快。
葉九婷后面慢了一步,在黎月淺面前,拿起價值幾個億的小目標粉鉆吻了一下。
黎月淺氣得臉都黑了,用嘴型說了兩個字。
“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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