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葉九婷腦子無比的清醒。
她唯一能依靠的只有站在自己身旁一不發的賭神。
她用手輕輕拉了拉賭神的衣袖,小聲道:“主人,他們之前在宴會上聯合起來欺負我,現在又聯合起來冤枉我,并且在您對外宣布,我是您的人之后還敢如此,就是不尊重您,沒把您放在眼底。”
這話叫黎月淺臉色當場就變了,氣得渾身發抖。
“葉九婷,你胡說八道什么?證據確鑿,你還想狡辯,你把賭神當傻子忽悠嗎?”
葉九婷膽怯的往楚淵身旁靠了一步,反駁道:“這話可是你說的,我對賭神愛戴之心日月可鑒。”
“你……”黎月淺第一次發現,葉九婷就是一個小綠茶。
剛才把她摁泔水里的狠勁,一只手能打死一頭牛。
現在又在楚淵面前裝白蓮花。
男人都喜歡這個調調!
誰還不會呢!
黎月淺眼眶瞬間紅了,委屈的看著賭神。
“我們認識了這么多年,我是葉九婷說的那種人嗎?”
“是。”一直沉默的楚淵總算說了一個字。
頓時,恩佐沒忍住,噗的一聲笑出來了。
受到所有人的矚目后,他沒心沒肺的擺了擺手。
“女人的斗爭比男人斗爭有故事性多了,觀賞性也好。”
他對著黎月淺道:“其實你不適合走柔弱路線,你現在不是已經住進賭神房間了嗎?直接用強,強的不行,就下藥,捆綁,如果愛一個人都不敢為他犯罪,那一定不是真愛!”
黎月淺原本要擠出來的眼淚,硬生生的給憋住了,憋得臉都漲紅了。
“你……”
黎月淺知道現在恩佐是她同一條戰線的人。
恩佐這話在給她解圍,她不能蠢得察覺不到。
“好吧,我承認我之前對葉醫生的行為的確有些不恰當,那也是因為女人戀愛智商為零,我現在也在贖罪,藥物的事情,如果是我冤枉葉九婷,就讓我全家不得好死。”
葉九婷道:“黎小姐,發誓有用天下哪有負心漢?”
“噗!”
這一次沒忍住的是汪正航。
葉九婷還沒說完:“現在是二十一世紀,我們要相信科學。”
這下除了黎月淺連楚淵都笑了。
楚淵抓住葉九婷的手,和她十指相扣。
“別氣人。”
葉九婷小聲道:“知道了。”
楚淵從葉九婷臉上抬起頭,眼中含笑,表情溫柔地能滴出水。
視線落在黎月淺臉上的時候,瞬間變得冷厲嚴肅。
“諸位好像沒弄清楚一件事情,在人間號上,我就是規矩,誰也不準動我的人。”
最后那個字,他說的很輕很輕。
卻宛若一座泰山壓下來,帶著可怕的肅殺。
所有人都沉默了。
楚淵拉著葉九婷,走到恩佐面前。
“恩佐先生,如果還有下一次,你的安全人間號也不能保證。”
恩佐和楚淵對視兩秒鐘,最后化為了玩世不恭的笑容。
“賭神先生對我是否有什么誤會?我對您的尊重日月可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