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能被這些人帶走。
一旦被押送到h國,那些人根本不會審問,也不會問事情的真相。
下面的人為了立功,只會把她定罪,直接打入監獄,判個幾百年。
有必要,還會滅口。
她這一輩子就完了。
葉九婷第一反應就是跑,腳尚未跨出去一步,便瞧見其中一個舉起槍對準了她。
“醫生,別做出讓你后悔終生的事情。”
葉九婷只能束手就擒。
她的雙手被手銬銬住,兩個高大的外國人一左一右把她當犯人押送離開了房間。
葉九婷再一次被送回了套房區域。
七拐八拐,進了一扇門。
門里,幾個男人坐在一起,舉著酒杯,懷里摟著美人,聲色犬馬。
葉九婷一眼就看見了賭神坐在主位上。
一個女孩跪在他腳邊侍奉,表情癡迷恭敬。
賭神和身旁的外國男人低頭聊天,沒有看她。
在場的另外幾人也視她為無物,她就這么被晾在一旁,像套房里沒有生命的裝飾品。
十幾分鐘后,牌桌上的一局結束。
跪在賭神腳邊的女孩把贏了的籌碼整齊的碼放好。
人間號響起三聲鳳鳴。
虛擬的火鳳凰圍繞人間號上空飛了三圈。
一圈代表有大佬贏了一個億,三圈代表三個億。
很多企業幾百上千號人,兢兢業業干一年都達不到的利潤,在人間號不過是他們牌桌上的一場游戲。
真正意義上的醉生夢死,紙醉金迷。
背對著葉九婷的汪正航把籌碼推開,點了一支煙道:“和你玩,我就沒贏過。”
楚淵一笑,端起托盤里的酒杯,“一個游戲而已。”
汪正航笑著調侃,“絕交。”
外國男人恩佐道:“楚先生什么時候去拉斯維加斯玩玩,他們的老板拜帖都送來很多次了,這次我來,還拜托我,遇見你一定替他邀請你。”
汪正航道:“挖人!那不行,楚淵是我船上的人,誰來挖人,我和他玩命。”
他摸了摸中指上戴著的象征人間號權威的戒指。
往往這個動作,是要殺人的意思。
汪正航沒興趣玩牌了,回目準備離開,便見葉九婷站在客廳中間。
身材婀娜,面容嬌美。
雙手被手銬銬住,像個等待被審判的犯人。
頂級的美貌,抓人眼球。
“哪來的美人?”
汪正航轉頭看向楚淵,“你的?”
楚淵喝了一口酒,搖頭。
恩佐道:“我的。”
汪正航嘖嘖兩聲,“這個是真美呀!我們自己都沒發現,恩佐先生給遇見了。”
恩佐道:“冷凍在你們冷庫的周先生,她殺的。”
一剎那,所有人的視線都落在葉九婷身上。
那些玩味的眼神都變成了犀利的刀子。
葉九婷不卑不亢的看著幾人。
“我是被冤枉的,我的藥被人掉包了,我是在不知情的情況下給周先生注射了藥物,事先我也不知道周先生的身份。“
“你們抓我只會讓真正的兇手逍遙法外,我可以配合你們調查……我是港城人,就算要調查,也是把我送回港城由當地法院審判我。”
她有條不紊,冷靜從容,為自己爭取利益和洗脫罪名。
所有人都非常紳士的沒有打斷她。
恩佐才道:“你是不是被冤枉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的解密局人死了,死在你手里。”
下之意,只要有人為這件事情承擔責任,誰還管他姓周的是怎么死的。
恩佐打了一個手勢,“把她帶下去關起來。”
葉九婷早就知道他們不講道理,沒指望恩佐能真的調查真相。
她用胳膊肘推開來抓她的人,祈求的看向屋里她唯一熟悉的人。
“賭神先生,請您幫我作證,我昨晚被人陷害了,險些被人帶走滅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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