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人都到齊了。”
許清安警惕地盯著他,絲毫不敢放松。
魏斯律晃了晃酒杯,“陸先生請我們來,不只是為了喝酒吧?”
“當然,我是請你們來打網球的。”
陸延洲拍拍手,傭人拿來網球和球拍。
魏斯律冷笑:“陸先生請我來,怕是請錯了人。”
“魏先生是我的特約裁判。”
陸延洲俯身拍了拍他的腿,把一個球拍塞給許清安。
“就讓魏太太替代魏先生吧。”
“抱歉,我今天的著裝不太方便。”
許清安不知道他葫蘆里賣的什么藥,不參與總沒錯。
“沒事,我早就讓人準備好了。”
陸延洲說著話,手搭上孟溯光的肩膀。
“魏太太考慮清楚再拒絕。”
許清安氣得直咬牙,又拿公事威脅她。
魏斯律淡淡開口:“盛情難卻,去吧,讓陸先生見識見識你的技術。”
話里的意思,是讓她不要和陸延洲組隊。
“來吧,3v3。”
“那我和陸先生一隊。”
周漫接過球拍,沖許清安笑道:“清安放心,我給你放水。”
白聽冬站到許清安身邊:“我肯定和清安一隊咯。”
她莫名其妙收到邀請,還以為是西方狂歡式party,結果是體育賽事。
孟溯光拿著球拍用力一揮:“我自認技術還不錯,應該不會拖兩位女士的后腿。”
組隊完成,各自去換衣服。
“魏先生,裁判的任務就交給你了。”
陸延洲站在離魏斯律最近的那一側,許清安見狀,站到他對位。
起初幾球還正常,幾人打得有來有回。
直到球落到陸延洲那里,他揮起球拍,角度奇偏。
網球直直地朝魏斯律所在的位置飛去,許清安一個敏捷的扣殺堪堪將球攔下。
誰知這只是開始,接下來陸延洲的每一球都出其不意。
許清安接得氣喘吁吁,偏他又沒有犯規。
其他四人基本沒再碰到網球,舉著球拍干瞪眼。
在他們看來,陸延洲是在針對許清安。
只有許清安清楚,他是想傷害魏斯律。
“魏太太,接不住可以認輸。”
陸延洲一個暴力抽擊,網球再次擦過邊線。
許清安把球扣回去,衣服早被汗濕,壓根沒力氣和他斗嘴。
魏斯律巋然不動,冷譏諷:“陸先生,我太太的網球是做我的陪練時學會的,看來你的技術不過如此。”
許清安想讓他們閉嘴,受罪的只有她。
魏斯律以前酷愛網球,常常拉她當陪練。
時間長了,她的網球技術就練出來了。
再怎么好的技術,也禁不住刻意針對。
孟溯光看出她的筋疲力盡,高聲道:“我申請中場休息。”
陸延洲看了眼滿頭大汗的許清安,用手接住網球。
“可以。”
許清安舒出一口濁氣,去拿毛巾擦汗。
她發誓,以后看到陸延洲,她要有多遠躲多遠。
她拖著發顫的雙腿去拿水,余光里突然閃過一道迅捷的黑色虛影。
陸延洲養的德牧,正朝什么撲去。
“小心!”
許清安如遭霹靂,驚呼一聲,朝魏斯律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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