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氣撲了上來,然后是明顯的啾的一聲。
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這樣簡直就是沒有尺度的撩撥。
賀照捂住嘴,看起來是被非禮的一方,腦子里卻難以遏制放肆的想法。
搖搖欲墜的理性快要崩塌,他聽見周圍有平穩的呼吸聲,那些想法卻比之前更不加收斂。
自已簡直是個變態。
他手掌上移,覆蓋住滾燙的臉。
南潯在夜色中無聲笑起來,抬眼看見賀照通紅的耳垂,還有他模糊光影下更加好看的臉。
一開始只是睡醒了想逗逗他,現在卻真的想對他做點什么了。
她輕聲輕氣說話,假裝不耐:你真小氣,我們可是未婚夫妻,我親你你都不能反抗。
小點聲!
又沒人聽到。
賀照看了看四周。
最接近洞口的地方是十四在守夜,然后就是他們兩個,接著是呼吸平穩的宋聞歲。
明若瑤在另一邊,作為奇奇怪怪的沒用物資最多的人,她睡前戴了耳塞,所以不用擔心什么。
那個姓韓的躲進了山洞深處,離得很遠。
所以,好像真的……沒人聽到。
行,給你暖手。
賀照你真好。
那雙手不再隔著衣料直接擁住他,賀照心臟怦怦跳,也呼吸發緊。
他知道自已是在縱容她,也是在縱容自已,縱容自已更加得寸進尺的想法。
宋聞歲說得很對,他就是在趁人之危。
欺負她對他的不設防,仗著她對他親近,所以想要得到更多。
一天前他們還像是仇敵,而現在,他心緒紊亂,對她愛欲交織。
荒誕。
但是,還是好想。
滿滿。
賀照低聲叫她,不停吞咽口水緩解自已的緊張。
你還想吃巧克力嗎
想。
我,我喂你吃,好嗎
他取出自已身上帶著的最后一塊巧克力,掰下一片放進嘴里。
好甜。
來吃吧。
賀照摟住她的腰,低頭下去。
為什么!
從之前就一直打馬賽克干嘛!
有什么我們不能看的嗎
我受夠了!
把我們當外人啊這是
我要鬧了啊啊啊啊啊
仔細聽還是可以聽到聲音的欸,就是那個什么大家懂的
對了,宋是不是沒睡著啊
宋聞歲當然沒睡著。
額頭逐漸滲出汗液,心情復雜極了,他是一個卑劣的、窺探他人隱私的家伙。
一邊心臟難受,一邊忍耐著什么。
他突然慶幸自已蓋著的是長外套,足以遮掩他所有的丑態。
靠近山洞守夜的十四站起來往外走,所以旁邊的兩人突然沒了動靜。
腳步聲漸行漸遠。
……拜托,就再親一下。
他聽見賀照利用自已得天獨厚的音色小聲撒嬌,惡心。
宋聞歲多希望自已聾了,不想聽到女孩肯定的回答,更不想聽到其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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