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皇冷笑:“說來說去,你就是想出海。”
女皇拿過一旁大公手中的拂塵,朝許甜甜道:“來。”
這天晚上,御書房外的小侍們,意外聽到殿中傳來噼里啪啦的響聲。
許甜甜被抽了一頓。
—
喜事流傳開。
很快大臣們都知道了。
對許甜甜有意的幾家公子,表情很是復雜,有酸澀有嫉妒有失落,元昭怎么那么好運?
都是一樣的人,他落水后能被太女救起,救就救吧,還被太女看上要娶他為正夫,成親后第一胎又一胎雙寶——
怎么什么好事都集中在他身上了?他怎么沒這么幸運?
不過他既然懷孕了,那太女是不是要選側夫?
侍衛和暗衛不知道,京城中竟有這么多人羨慕自己少將軍,并恨不得以身相待。
若他們知道,三觀恐怕又得破碎一次。
許甜甜和元昭關系本來就好,元昭有孕,又為兩人的關系多添了一層牽絆。
許甜甜如今每天皆會摸一摸元昭的肚子,帶著元昭散步。
孕夫要保持心情舒暢。
據說孕期多看花草,多呼吸新鮮空氣,會讓胎兒更加健康。
許甜甜每天都會帶元昭出來散步,兩人的話題也多了很多。
許甜甜如今看元昭,怎么看怎么覺得自己眼光好。
她堅持那么多年不娶正夫是對的,現在不就遇到一個膚白貌美,完全長在自己審美點上,武力值還高,并能一胎兩寶的人嗎?
若是以前她沒堅持住,情形可就不一樣了。
許甜甜攬著元昭,和他在御花園散步。
為保證安全,侍衛和暗衛也陪在兩人身邊。
侍衛和暗衛雖仍不能接受男子懷孕,但少將軍懷都懷了,他們必然要好好保護少將軍平安平安產女。
許甜甜摘起一朵花,送給元昭:“卿卿,你有沒有給我們的孩子想好名字啊?”
元昭結果她遞來的玫瑰花,步伐放的緩慢,唇角微微上翹。
他如今還沒什么孕期的感覺,只感覺甜蜜。
許甜甜對他稱得上溫柔體貼,柔情似水。
男子懷胎雖奇怪了些,但仔細想想也好。
女子懷孕生產要過鬼門關,男子懷胎卻沒什么危險,僅從危險性這一方面考慮,男子懷胎就比女子懷胎好。
且女子體弱,男子身體素質更好,夫妻一體,男子漢大丈夫要為妻子撐起一片天地,幫忙懷個孕也沒什么。
“還沒有。母皇和父后不準備賜名嗎?”
“我們可以先給他們起個小名。”
“還不知道兩個孩子是男是女?”
“女男都好,我不重女輕男,只要你生的我都喜歡。”
兩人輕聲說話,氣氛甜蜜纏綿。
單身二十多年的侍衛和暗衛,嘴角抽了抽,恨不得自己是聾子和瞎子。
一行人轉到某個假山之后時,突然聽到假山后傳來兩個小侍說話的聲音。
小侍甲:“哎呀!哥哥快收著吧。”
小侍乙:“我怎么可以收你這些?”
小侍甲:“哥哥容貌出眾,若能被選中伺候太女,榮華富貴定能享之不盡,弟弟未來還想得哥哥多多關照。”
小侍乙嬌嗔:“胡說什么?我哪有這個福氣伺候太女。”
小侍甲:“哥哥不要推辭,太女妃如今已有身孕,太女宮中無人服侍,必然會選人伺候,哥哥容貌出眾”
在場四人皆是習武之人,耳聰目明,把兩個小侍的對話聽的清清楚楚。
侍衛和暗衛:???
元昭:?
許甜甜:?
元昭幽幽看向許甜甜,眼神漆黑。
許甜甜一個激靈:“我可沒有。”
誰說她要找人伺候的,她怎么不知道?
許甜甜:“我說過只要你一個,別生氣。”
許甜甜說話的音量并沒有刻意放低,假山后正在說話的兩個小侍,立刻沒了聲音,假山變得一片安靜。
過了一會,兩個小侍臉色煞白的從假山后轉出來,跪在地上請罪。
元昭看了他們一眼,跪在右邊的那個身穿一身小侍裝,腰間被腰帶勒的細細的,不盈一握,眉眼嬌弱含著淚花,顯得楚楚可憐。
元昭扯了扯唇角:“長得不錯,怪不得有信心服侍太女。”
許甜甜:“不不不,他選不上,我不喜歡他這樣的。”
兩個小侍瑟瑟發抖,覺得在劫難逃,卻又不敢出聲求饒。
元昭并沒有把他們怎么樣,只是深深看他們一眼,就離開了。
不做什么比做什么更令人害怕。
兩個小侍提心吊膽,仿佛有把刀懸在脖子上,不知何時要落下。
元昭轉頭臉色就冷下來,怒氣蓬勃。
許甜甜記下這兩個人的面容,準備把他們送出宮,跟上元昭,見元昭面色極冷,周身氣息肅殺,放輕聲音哄道:“別生氣嘛,我絕對不喜歡他們這樣的。”
元昭冷不丁開口:“那你喜歡什么樣的?”
許甜甜實話實說:“喜歡你這樣的。”
她沒說假話。
她確實,從小到大審美都很統一,喜歡皮膚白的,長得好的,武力強的,身高高的
元昭成功誤會了。
喜歡他這樣的,不就是在說喜歡他嗎?
元昭轉頭,看許甜甜眼神誠懇,心中憋著的那口氣消了一半。
他不覺得自己是在吃醋。
他只是在維護自己的正當權益。
他還為她懷著孕呢,她絕不能三夫四侍!
元昭和許甜甜又走出一段路,開口道:“船隊什么時候出發?”
在他懷孕的日子,他們還是不要待在北國比較好。
南國比較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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