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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地小說網 > 華妃重生之回到火燒碎玉軒前三日 > 第111章 牡丹香

      第111章 牡丹香

      宜修重新坐回鏡前,拿起那支素銀簪子慢悠悠插上。鏡中映出她平靜的臉,仿佛只是在安排一場尋常的家宴。可只有她自己知道,每一步算計都像織網,網眼越收越緊,只等著碎玉軒里那盞燈,在不知不覺中被網住,然后一點點熄滅。

      風還在撞著窗紙,這一次,倒像是在為這場即將鋪開的計謀,敲起了前奏。

      風突然卷著雨點子砸下來,窗紙被打穿個小洞,雨絲斜斜地飛進來,落在錦盒上洇出個深色的印子。剪秋低頭看著那印子,忽然覺得那步搖上的珍珠,亮得像無數雙盯著碎玉軒的眼睛。

      一場不見血的雨,就要淹了那座看似風光的宮殿了。

      暮色像被打翻的濃墨,正一點點暈染開都察院副都御史瓜爾佳鄂敏的書房。他指尖捻著枚青玉鎮紙,指腹摩挲著上頭冰涼的紋路,案頭那封從宮里遞來的密信已被攥得發皺,祺貴人潦草的字跡里,“《錢名世文集》”五個字像針,狠狠扎得人指腹發麻。

      “甄遠道……”他低聲念出這個名字,指節在鎮紙上磕出輕響。上月朝堂議事,兩人還就漕運改革的章程低聲交換過意見,甄遠道笑說江南漕幫新釀的米酒醇厚,改日送一壇到府ong飲,那時衣袖相觸的溫煦,此刻想起竟隔了層刺骨的冰。門簾被風掀起一角,殘陽裹著寒氣鉆進來,照得他眼尾的皺紋忽明忽暗——這位曾與他并肩扳倒年羹堯的同僚,如今成了瓜爾佳氏崛起路上必須挪開的巨石。

      他起身踱到書架前,指尖劃過一排排典籍,在最下層那函《錢名世文集》上停住。封面蒙著薄灰,翻開時紙頁簌簌作響,“擎天保駕”“再造社稷”的諛詞撲面而來,當年是錢名世的晉身階,如今卻是他手中的利刃。甄遠道任御史時,確曾在奏折里提過錢名世“才思敏捷”,雖未涉年羹堯,卻足夠讓人做文章——只需添幾筆“暗贊其頌年之功”的注解,再由官遞上去,只待天子一怒,甄家便再無翻身余地。

      “老爺,宮里又遞了話來。”心腹管家老朱頭垂手站在門口,聲音壓得極低,“祺貴人說,事關重大,務必速決。”

      鄂敏冷笑一聲,將書頁對著光細看。他想起甄遠道在朝堂上的模樣,江南文人的溫吞里藏著查貪腐時的寸步不讓,那份共事的默契像根細刺,扎在他精明算計的算盤上。可老朱頭接下來的話,像把鑰匙咔嗒打開了他心底的權衡:“宮里說,甄家不倒,瓜爾佳氏在朝上始終差著口氣。您看那甄遠道,女兒在后宮得寵,他雖被圈禁可依舊平安呢!”

      瓜爾佳氏祠堂里的牌位在香霧中沉默矗立,他仿佛看見自己的影子在列祖列宗前穿梭——若不能讓家族再攀一階,百年后如何面對先祖?

      “老朱頭,”他聲音沙啞,指尖重重點在“甄遠道曾稱錢某才思敏捷”那行字上,“你說,若是將這文集與他牽扯上,朝堂會如何?”

      朱頭一怔,隨即低頭:“大人,甄大人與您往日交情不淺,這……”

      “交情?”鄂敏猛地將文集合上,灰屑在暮色里飛騰,“在這朝堂,只有家族的興衰才是真!”他走到案前,硯臺里的墨汁泛著冷光,“去,把張御史和李給事中請來,就說我有要事相商。再告訴祺貴人,父親知道該怎么做。”

      風卷走了最后一絲暖意,空氣里的溫吞氣兒都被刮得干干凈凈。燭火猛地一竄,又簌簌抖了抖,他的影子便趁勢爬上墻去,被拉得又細又長,刀似的,刃口泛著冷光,正待出鞘。

      朱頭領命而去,書房陷入死寂,鄂敏望著那本《錢名世文集》,眼前晃過瓜爾佳氏的錦繡前程,也掠過甄遠道一家的落魄下場。至于那壇沒送成的米酒,早被忘在了腦后——在家族榮華面前,些許故人之誼,本就輕如鴻毛。窗外,烏云正一點點吞噬殘陽,一場朝堂風暴,已在這本文集的翻頁聲里悄然醞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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