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房間,小男孩看了我們一眼,就埋頭繼續寫作業。
大姐壓下緊張,對孩子道:“叫人。”
小男孩于是才跟我打招呼:“哥哥好。”
我笑了笑,伸手摸他的頭:“你好。”
這短暫的接觸,我已經將他的身體探查了一番。
并沒有探查出有什么問題。
似乎就是個普通的小男孩。
如論如何,也不能將他和‘殺父’聯想到一起。
我收回手,對大姐搖了搖頭:“帶我看一看吧。”
大姐于是開始帶著我去其他屋查看。
離開小男孩后,大姐才問我情況。
我說孩子很正常,也很健康,沒有發現什么情況。
大姐問憂心的看著男人:“老公,你是不是記錯了?”
男人道:“我怎么會記錯呢,就是他呀。”
我讓他倆先別急,等我查探完再說。
最后,整個屋子,里里外外我都看了一遍。
還真讓我發現了一個有問題的地方。
就是在一個大衣柜里,我察覺到一絲不同尋常的氣息。
讓女人翻找后,女人從一堆厚重的冬衣里,翻出了一頂圓帽。
整張的狐貍皮毛做的,還拖著一條尾巴,栩栩如生。
上面有很淡很淡的精怪氣息,但幾乎已經快要消散。
我立刻道:“這頂帽子哪兒來的?”
男人回憶說:“我年輕的時候,十三年前吧,去北省旅游。
那邊冷,做皮貨的多。
我們去一家養殖場,養了狐貍、貂之類的。
可以點,看重那只抓哪一只,然后能做成帽子、圍脖、大衣什么的。
我南方人,也穿不上狐皮大衣。
就只點了一只,讓做了個帽子。
回來也沒怎么戴過,在我們這里戴著個,不太合適。”
說完,他緊張道:“是跟這皮子有關?”
我不答反問:“當時點狐貍的時候,有沒有發生過什么異常?”
男人像是想起了什么:
“還真有。
我點的狐貍被抓的時候,兩個前爪不停地拜,看著挺可憐的。
我就跟那老板說算了,干脆我不買了,瞅著挺可憐。
那老板就說,這些就是賣給游客的,你不買,別人也會買。
我挑的狐貍皮毛挺好,當時游客確實多。
有人一聽我不想要,立刻就說他要。
我就急了,說我先看眾的,我也沒說不要……所以,我還是買了。”
我道:“這皮子有精怪的氣息。
說明當時那只狐貍,是有靈智的。
你買了它,當然會倒霉。
不過,我還是沒想明白,這和你兒子殺你有什么關系……”
想到此處,我決定一會兒,去試一試那小男孩的反應。
與此同時,關于男人為什么會被吸回來,也沒有找到原因。
我只能暫時放下這事兒。
不多時,我拿著帽子到了前廳。
邊走邊大聲對女人道:“這帽子真別致,大姐,你就這么送給我了?”
女人跟著配合:“我們南方又用不上這些。
是我家那口子,以前去外地玩時買的。
一直壓箱底呢。
你喜歡就送給你。”
我一邊說,一邊用眼角的余光去觀察小男孩。
發現那小男孩停止了寫作業。
正神色陰沉,目光憤憤的盯著我手里的帽子。
我假裝沒看見,拿了帽子要走,嘴里還故意說道:
“回頭我再買幾張狐貍皮,把這個拆了。
拼一起,做個狐皮馬甲挺好。”
大姐笑道:“可以。”
這話明顯刺激了小男孩,他立刻起身,沖過來,一把搶了帽子:
“你不許拿!”
大姐道:“兒子,沒禮貌,還給哥哥,媽媽已經把帽子送給哥哥了。”
小男孩怒道:“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