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這是對方的核心,他并不想侵占。
力量他可以憑借其他方式獲取。
‘…不需要…’「血君主」的意念帶著一種極致的漠然:‘我……可憐的孩子……’
可憐的孩子?
這是在說誰?
「血君主」的思維邏輯總是這樣跳躍而難以理解。
‘你來自哪里?’他換了個問題,試圖探究對方的根源。
‘……’
這一次,是長久的沉默,沒有任何回應。
‘你為什么要幫我?你欠了我什么?’赫律加德問出了最關鍵的問題。
無緣無故的饋贈,必然有其原因。
‘愛……’血君主的意念再次吐出一個單一的、沉重的詞語。
赫律加德更加困惑。
‘愛?’他重復了一遍,試圖理解。
‘愛……眾生……’「血君主」的意念補充道,卻更加令人費解。
愛眾生?
所以幫助他赫律加德,是出于對“眾生”的愛?
這解釋太過寬泛和……虛偽。
一個氣息如此混沌、漠然的存在,談論“愛眾生”?
赫律加德完全無法理解「血君主」的邏輯。
對方的思維就像一團糾纏的亂麻,看似有線索,卻根本無法理清,他放棄了追問,知道再問下去也不會有更清晰的答案。
他將意識拉回現實,看了一眼胸口蜷縮的魯格賽特,又看了一眼遠處仍在刻苦訓練的愐隆=裉斕難盜凡畈歡嗔恕Ⅻbr>他飛過去,打斷了愐碌牧廢啊Ⅻbr>“今天到此為止。”
愐侶浠卦慮蟣礱媯淙黃1梗壑諧瀆誦朔艿墓餉1Ⅻbr>“是!赫律加德先生!我感覺……好像掌握了一點訣竅!”
赫律加德不置可否,只是示意她跟上。
他帶著她,再次穿越宇宙,返回了地球,將她送回了那條熟悉的小巷。
“明天繼續。”他留下這句話,便轉身消失在了夜色中。
但赫律加德并沒有回莊園,也沒有去任何熟悉的地方。
他徑直朝著太陽系的外圍飛去,一直飛到足夠遙遠的距離,確保任何地球的探測設備或高斯都無法察覺這里的能量波動。
這里只有永恒的真空、冰冷的星辰、以及絕對的寂靜。
赫律加德懸停在這片宇宙虛空中,周身光芒浮現,巨大的奧特形態迅速縮小,轉化為了他的人類形態——黑發黑眸的少年。
他懸浮在真空里,卻絲毫不受環境影響。
他抬起左手,看著手腕上那個造型奇特、線條流暢、鑲嵌著剔透晶石的變身器。
然后,他從空間取出了那張蘊含著部分「血君主」力量的疊層卡。
是時候,嘗試呼喚那個真正的、完全體的存在了。
他需要更多的答案,也需要更直觀地感受那份力量的本源。
他將疊層卡輕輕劃過左手腕的變身器,低沉而古老的吟唱,空靈、崇高仿佛穿越了無盡時空,在他意識中回響:
苦哀血泣之世——舊土安眠之軀——圣贊回響之夢
疊層創生,三重命運·血君主
隨著吟唱的落下,以赫律加德為中心,一股遠超之前任何一次的、難以形容的磅礴能量轟然爆發!
那并非黑暗,也并非光明,而是一種更加原始、更加混沌、仿佛蘊含著宇宙誕生與終結之理的終極力量!
虛空仿佛無法承受這股力量而發出哀鳴!周圍的星光都為之扭曲、黯淡!
在赫律加德的面前,一個巨大的、身高約五十五米的恐怖身影,由虛轉實,緩緩凝聚成形!
那是一個身覆猙獰戰甲的身影。
鎧甲是深沉的暗紫色,線條銳利而充滿侵略性,覆蓋全身,面部被同樣材質的覆面盔甲籠罩,看不清容貌,唯有一雙狹長的、迸發著不詳猩紅色光芒的眼燈,如同深淵中凝視的惡魔,冰冷、漠然,不帶一絲情感。
而在那覆面鎧甲的眼角下方,清晰地刻著兩行仿佛由凝固的鮮血構成的、蜿蜒而下的猩紅紋路——如同兩道永恒的血淚。
這形象充滿了極致的力量感與沖擊力,但更多的,是一種令人靈魂戰栗的冷漠與駭人。
而這道身影的胸前,本該是計時器或能量核心的位置,卻是一個巨大、猙獰、仿佛被某種恐怖力量硬生生剜鑿出來的塌縮口。
里面漆黑一片,深不見底,仿佛通往虛無本身,又像是某種致命弱點的展示,帶著一種自毀般的瘋狂與決絕。
「血君主」——赫爾迦,于此降臨。
并非與赫律加德融合,而是以其完整的、獨立的本體形態,出現在了這片遠離塵囂的宇宙邊緣。
祂那雙空洞的血瞳,緩緩轉動,最終,定格在了懸浮于其面前的、渺小如塵埃的黑發少年身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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