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我兒與白老爺家的大女兒白杏花互生情愫,如今白老爺卻要將女兒另嫁他人,我兒今天來,并不是鬧事,只是來問問白杏花的意思,如果她是被強迫,這件事,我們要管到底,如果她是心甘情愿,我們也不會在此多留。”
白老爺當即鄙夷的冷哼一聲,
“杏花剛剛已經說過,她是自愿嫁給小海的,再說,你這兒子不過是個賣藥的小販,
他憑什么娶我女兒?真是不自量力。”
聽見這話,冷鈺的火氣頓時升騰起來,他抬手指著高堂之上的白老爺,
“實話告訴你,有你這樣的父親,你的女兒也不一定好到哪里去,我們家懷玉想娶什么樣的女孩子沒有,說我們不自量力?是你不懂得慧眼識人罷了。”
這位曾經高高在上的皇帝,在此時,卻要為自己的兒子與人犯這番口舌。
他的話,徹底惹怒了白老爺,他當即氣呼呼的回懟道:
“哼,我就是慧眼識人,才知道,你這兒子,永遠抵不過小海,人家是秀才,將來的狀元,你兒子是什么?店小二,永遠扶不起來的阿斗。”
“放屁。”
冷鈺突然暴怒一聲,
“今天我還就告訴你們這些愚人,這大寧國的官,我兒子根本不稀得做,你白家的女人,我兒也不稀得娶。”
說完這話,他回頭看向懷玉,
“走,回家。”
懷玉剛欲與他轉頭離開,黃掌柜突然起身,
“站住。”
冷鈺和洛藍一起回頭,目光冰冷的看向黃掌柜,冷鈺揚起下巴,開口質問,
“不用留我們吃酒席,我們不稀罕。”
黃掌柜卻不屑的甩手,
“哼!你們在我兒娶親的大喜日子里,來我家里鬧事,現在就想這么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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