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藍也有些不解的看了冷鈺一眼,冷鈺蹙著眉頭,關切的問道:
“劉將軍,您身體可有不適?我娘子是位郎中,讓她為您診診脈?”
劉德昌一只手捂著自己的額頭,似乎在用力的回想著什么,另一只手用力的擺了擺,“不用不用,我沒事,老毛病了,歇一會就好了。”
見此,洛藍忙對門口處的阿彩道:
“給劉將軍拿杯清水來,不放茶葉的。”
阿彩聞聲忙跑去拿水了,一會功夫,一杯清水端上來,劉德昌這才緩了緩心情,慢慢恢復了神色。
洛藍和冷鈺在他的對面落座后,劉德昌眼睛不時的打量著洛藍,然后有些好奇的問道:
“鈺王妃是哪里人士?”
洛藍看了冷鈺一眼,隨后回道:
“鄉下來的,怕是那個小村子的名字,劉將軍都沒聽過,不提也罷。”
劉德昌這才嘆了口氣,緩緩點頭,眼神之中的莫名神色一閃即逝。
這時,冷鈺才步入正題繼續道:
“震南王二十年未進京了,明天中午時便會到達,父皇命我好生安頓他,并且在年宴前不讓他進宮,可是這京城的客棧和驛官都住滿了各路蕃王隨行的家眷,這事可真讓我犯了難。”
聽著他的話,劉德昌的眼神堅定的閃爍了一下,隨后看了他一眼,語重心長的說道:
“恕我直,據我所知,吳鴻多次不惜路途遙遠,親自前往震南王冷子安處,很明顯,震南王若不是松了口,他不會屢次前去,所以,這次,你正好借機拉攏他,不然將來,他會貽害無窮。”
劉德昌的話讓冷鈺的眉頭緊皺著,洛藍雖然聽得云里霧里,不過她聽得出來,這位震南王應該有意要與吳家人茍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