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這就是標準的鱷魚眼淚。”
林菀君小聲對身邊的宋戰津說道:“你信不信這貨前腳把閔知微騙到手,后腳就能把她往死里打。”
“他一定會死死記住今天的恥辱,一旦得逞,將會千倍百倍報復回來。”
閔知微用厭惡的眼神看著姓廖的。
“是,咱們當初是有過短暫的過往,可都過去了,我以為我們再無交集,你又何談好想我?”
“我們的感情,似乎沒深厚到這種地步吧?”
如果不是姓廖的被綁住,他一定會跪在地上哀求的。
“知微,你不能這么無情啊!”
姓廖的深情款款,無中生有描述著他與閔知微所謂的“愛情”。
甚至還故意添油加醋,將閔知微描述成一個為了他什么都愿意付出的愚蠢女人,用意之險惡,讓林菀君很是厭惡。
閔知微的態度很堅定,任憑姓廖的如何哀求,她都無動于衷。
“我今天之所以過來,并不是對你有什么舊情,而是我尊重我的丈夫,我們在婚前有約定,不會對彼此隱瞞任何事。”
待姓廖的黔驢技窮,閔知微這才開口。
“我不否認我的過去,比起我隱瞞不說,我更傾向于坦白,姓廖的,我不會給你任何挑撥離間的機會。”
“你不用再枉費心機了,我不可能與你再有任何關系,你走吧。”
說完,閔知微起身要走,姓廖的忽然翻臉。
“喂,你就是閔知微的男人,是不是?”
姓廖的咆哮,發瘋喊道:“你知不知道你的女人早就被我玩過了?她簡直是我見過最放蕩的女人,為了討好我,什么都敢做。”
“我們在窯洞里,在野坡上,甚至在打麥場,她像條狗一樣趴在我面前,任由我羞辱。”
何靖之神色陰沉,何家二老則氣得只喊混賬。
“簡直……簡直不成體統!”
姓廖的達成目的,笑得更加瘋狂了。
“所以你們以為閔知微是什么好東西嗎?你們以為撿到了寶,其實她就是我玩剩下的賤人而已。”
“聽我的勸,趕緊讓她滾蛋,她為我墮胎數次,沒準都成了不會下蛋的母雞呢。”
話音剛落,何靖之上前,一拳狠狠砸在姓廖的臉上。
“你這個厚顏無恥的雜種,知微與你的情分,你是一點都不顧及,為了你的私心,竟能這般詆毀她?”
“今日若不是我與知微有足夠的信任,你是不是就要奸計得逞?是不是非要害得知微名聲掃地,然后你再趁機而入?”
何靖之抓住姓廖的衣領,一字一頓開口。
“你給我聽清楚,且不提知微與你并無任何不清不白的關系,便是有,那也是過去,不影響知微在我心中的地位!”
“想讓我與知微離婚?那你等著吧,除非我戰死!”
一旁,何家二老顯然受到姓廖的蠱惑,略微有些猶豫。
“何靖之,你……”
“你們什么話都別說,你們自己好好想一想,是信任相處多日的閔知微,還是相信一個不知道哪里冒出來的畜生。”
何靖之打斷父親的話,厲聲說道:“你們總教育我,要自己動腦子判斷一件事的對錯,在知微這件事上,我希望你們也能動動腦子。”
“還有,知微是否清白,我心里最清楚,你們兒子的話,總該相信吧?”
聽到這話,何家二老很快反應過來,忙不迭向閔知微道歉,并表明了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