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就當是一日游了,正好在你們嫂子食堂吃飯,還給老子省錢了呢。”
說著下了車,三個大男人大搖大擺就要入校,卻不料被門口的保安攔住了。
“你們干啥的?”
保安四十多歲,盡職盡責很是警惕。
這三個男人一看就不是善茬,寸頭,黑臉,腱子肉,一身的殺氣,該不會是社會上的小流氓,來學校調戲女生吧?
想到這里,保安拿起了手邊的棍子,差點懟上宋戰津的鼻子。
“不是,同志,我老婆是醫學院的學生,我是來接她的。”
宋戰津來了好幾次,每次都順利進出,唯獨這次……
“你少騙我了!這醫學院里可都是全國學習最好的孩子,你撒泡尿照照你自己,看你有娶大學生的命嗎?”
保安上下掃視著宋戰津,又將視線落在胡學兵和常順身上。
“還有他倆,一個左臉帶疤一個右臉帶疤,是哼哈二將吧?你們這種不懷好意的人我見多了,趕緊走,不然我給學校保衛處打電話報告了!”
……
下車時雄赳赳氣昂昂的三個男人,幾分鐘之后并排蹲在墻角,要多郁悶有多郁悶。
“不是,他看不起咱倆也就算了,是,咱倆確實臉上有疤有礙市容,可營長風流倜儻一表人才的,他憑什么看不起營長?”
胡學兵擼著袖子說道:“他憑什么說咱們營長沒有娶大學生的命?我靠,這口氣我咽不下去,我得找他再理論理論!”
宋戰津倒是無所謂,甚至還覺得好笑。
“行了,鬧什么鬧,這是學校,是最有文化最圣潔的地方,你嚷嚷什么!”
他呵斥胡學兵幾句,喜滋滋說道:“哎,剛才保安那么一說,我反倒覺得自己挺有本事啊。”
“嗯,一會兒我可得帶著你們嫂子從保安面前經過,讓他看看我有沒有娶大學生的命!”
胡學兵和常順同時翻了個白眼。
營長真是……沒救了。
常順說道:“咱們都進不去學校,還怎么帶嫂子出來?還怎么給保安顯擺?營長,要不咱們還是打道回府算了吧。”
宋戰津站起身來四下環顧,抬手在墻上比劃幾下。
“別啊,來都來了。”
他笑得有點賊,像是小時候在大院里當孩子王要做壞事時露出的笑容。
“這個圍墻的高度,對你們來說應該不是什么難事吧?你倆要是連這個墻都翻不過去,回頭我可得好好練你們了!”
這墻也叫墻?
當即,胡學兵就輕松上墻翻了過去。
常順也不甘落后,一個縱身上馬也輕松拿捏。
宋戰津貼著墻小聲問道:“哎,怎么樣?里面有人嗎?”
無人應答。
這兩個小子怎么不吭聲?是不是迫不及待去看漂亮女大學生了?還是倆人有在里面給他設什么陷阱呢?
于是宋營長也一個鷂子翻身爬上墻,低頭往里一瞧,忽然就笑不出來了。
我靠,醫學院這么大,四周的圍墻這么長,怎么踏馬的,就偏偏選中了這么個好位置翻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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