舉止冷冽的宴霄指骨捏緊,眉心凸起一分褶皺。
他凝視著坐在地上的安十月,嗓音冰寒,又如跗骨之蛆,掐住她的脖子,“你鬧夠沒?”
莊婷燕趾高氣揚地瞥她一眼,緊緊挽住宴霄的手臂,看她在宴霄手里死死地掙扎,“霄,別松手,她敢勾引你,這就是她應該付出的代價。”
安十月如一尾瀕死的魚,她眼角通紅,睜開眼睛,卻難以將眼神聚焦。
瞳孔渙散,艱難地掙扎著在喉間溢出聲響,雙手死死摳著宴霄的手指,“放……開,你……放開!”
宴霄神情有過一瞬間的松動,他盯著自己掐在安十月脖子上的手,像是突然醒悟,撒開手。
安十月趁此機會剛要喘口氣,莊婷燕便突然上手,壓住她的脖頸。
接二連三置她于死地,安十月這次已經接近窒息。
“夠了!”
在她差點死掉的剎那,終于有雙手把她從窒息中解救出來。
“咳……咳……”
“宴霄,你是不是在護著她?”莊婷燕瞪著手上的抓痕,只覺得不可思議,“你放狗咬我?”
喜歡在一旁乖巧地搖著尾巴,舌頭還不忘在安十月紅腫的傷口上舔了舔。
莊婷燕準備扇她幾巴掌,被宴霄抬手攔住,“別太過分。”
“你這是要護著她?”莊婷燕打開他控制自己的手,冷冷質問,“怪不得昨晚我找你沒人,原來你一直在這。你說,你是不是不打算和我結婚了?”
莊婷燕是母老虎,可在安十月眼里,她也有母老虎的資本。
宴霄要吊著她,自然是要利用她,他不可能就這么輕易地讓莊婷燕離開。
更不可能讓這次旅行變得毫無意義。
他不做賠買賣的事。
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