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用我的方法吧,省事。”她輕聲自語,手腕一翻,如同變戲法般,一個古樸小巧、像是鼻煙壺一樣的白玉瓶子出現在她掌心。
在船員們驚恐又好奇的目光注視下,她拔開瓶塞,對著蹲在地上的眾人,輕輕一吹。
沒有煙霧,沒有氣味。
但就在她吹氣的瞬間,那十幾名船員,包括船長和大副在內,同時身體一僵,隨即臉上露出一種極其怪異的表情——像是極度舒適,又像是失去了所有控制。
他們感覺一股難以喻的酥麻感如同電流般瞬間傳遍四肢百骸,所有的力氣仿佛被瞬間抽空,骨頭像是化成了棉花,肌肉松弛得不受控制。
“呃……”
“恩……”
一陣壓抑的、帶著點舒爽又充滿驚恐的呻吟聲響起。
緊接著,在唯一還站著的那個年輕船員目瞪口呆的注視下,他所有的同伴,就像是被抽掉了所有骨頭的軟體動物,接二連三、軟綿綿地癱倒在了地上。
橫七豎八,連維持一個像樣的姿勢都做不到,真正成了“一灘爛泥”。
他們的意識似乎是清醒的,眼睛還能轉動,臉上充滿了極致的驚恐和困惑,但身體卻完全不聽使喚,連抬起一根手指都做不到,只能發出細微的、無意義的“嗬嗬”聲。
“這……這……”
站著的年輕船員眼珠子都快從眼眶里瞪出來了,嘴巴張得能塞進一個雞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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