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在此刻,他有一種恍惚難怪時空鏡中看到的未來畫面會是那樣;
簡直是每一個女人都有讓他不得不招惹的原因。
但對于這些原因,秦楓的理智還是甚至不能放縱的,否則事情一定會變得更麻煩;
故而,他只能在有限的理智和回旋的局面內,盡可能拖延危險到來的時間。
在稍微調整一下心態后,秦楓方才回去寢殿。
所幸經過逆徒欺師后,這期間,季寒月并未主動外出尋找他。
只不過,當秦楓重新回來時,季寒月還是下意識問:“怎么出去了這么久?”
“”
秦楓咽了口口水。
迎著季寒月審視的目光,他強裝鎮定地搬出早已想好的借口,也就是修煉。
但季寒月也不是傻子,主動起身朝秦楓走來,“光是修煉么?”
“嗯?”
話落,季寒月動了動鼻子,“你身上怎么有奇怪的味道?”
“徒兒煉化了幾枚丹藥,應該就快要突破了”
思量著馬上到凌晨,秦楓解釋道。
在回來途中,為掩蓋身上柳夭夭和尤榕的味道,他只能用靈材進行遮掩。
季寒月嬌容變幻,也不知是信不信,但也沒再說什么。
下一刻,她徑直指著里側的密室,“你以后去那里睡為師習慣一個人。”
“別鬧師尊咱們現在可是夫妻了。”
秦楓含笑伸出雙手。
不出意外,季寒月嚇得急忙躲開了。
現如今,秦楓在她眼里就是貨真價實的逆徒,雖然這個逆徒是她造成的;
但逆徒的熱情屬實讓她有些招架不住。
“你、你聽話明天在一起”
最終,季寒月只能是放出妥協的魚鉤,試圖讓秦楓今晚能放過自己。
秦楓也是見好就收。
畢竟這么晚回來,他也的確是心虛哪兒還敢再讓美人師尊侍寢?
翌日。
一則不好的消息傳來。
本被關押在監牢內的沐婉婉,竟是消失不見了。
對于這種事情,季寒月并未親自現身解決,而是由慕容沁代為處理。
大殿中。
幾名看守長老神色慌亂,顯然是對自己工作失職的自責和害怕。
紫璃分析道:“應當是用妖法逃走的許多妖族血脈中,天生便有用于自保的底牌尋常的結界很難察覺她們利用妖法逃逸”
云瑤驚訝道:“小七,你也有這種手段么?”
“嗯,當年我在逃離玄界時便利用了本源精血催動底牌。”
紫璃頷首道。
但下一刻,她又看向眾人表示:“但我想不通的是既然她有這種保命手段當初被風嵐皇室擒獲時,為何沒有逃走反而是吐露出機緣的線索?”
“”
大殿內陷入沉寂。
因為這太不符合常理。
若是有逃命的手段,何故還要被囚禁且交出那么大的機緣呢?
“糟了。”
就在這時,秦楓猛然想到什么,迅速看向眾女道:
“我們會不會是被利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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