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不是白忙一場,完全就是為你作嫁?”
    蘇硯秋氣得簌簌發抖,胸前的珍珠項鏈也隨著劇烈起伏:“真不該找你們替身門的人……”
    “我們會做出補償的,絕對不會讓你們吃虧。”
    我含糊道。
    “尸體你自己處理,”蘇硯秋黑著臉,從精致的手包里掏出濕巾反復擦拭手指,“還有,今后你要幫我們從趙奕彤的嘴里打聽到重要信息,并且及時通知我。另外,你還要好好檢查張揚的寶庫,有沒有我們失竊的12幅畫……”
    “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我們兩個握手,我笑得很燦爛,她笑得很勉強。
    我彎腰抱起“張揚”的尸體,快步走出密室。
    大廳靜悄悄的,之前守在這里的人包括姜月都不見了蹤影,顯然已經全部潛藏了起來。
    我快速地下樓,出了別墅,將尸體放在后備箱里,暗中卻將尸體收進了財戒空間中。
    心里想著將來一定要尋個風水寶地把他埋了——我這人的心腸就是這么好,管殺還管埋。
    我駕車駛出這個別墅小區時,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下來。
    踩下油門疾馳,很快就回到了我的別墅小區,把車停在孫永軍的別墅門前。
    推門走進去,得到消息的孫永軍迎了上來,見我的臉色十分嚴肅,便緊張地問:“張揚,出什么事兒了嗎?”
    “找個秘密的地方說話。”我沉聲道。
    孫永軍沒有二話,立刻帶我去了書房。
    我一坐下就壓低聲音問道:“今天是不是有人來參觀了你的寶庫?”
    “的確有。”孫永軍點點頭。
    “誰?”
    “公安局副局長蔣俊澤。”
    “他是不是特別注意那一幅《寫生翎毛圖卷》?”我的眼睛瞬間亮起,內心興奮激動至極。
    “他的確對那一幅畫表現出很大的興趣,畢竟,那是我收藏中最頂級的藏品了。”孫永軍略帶得意地說。
    “那你給他看的是真品?還是贗品?”我緊張地追問,我并不想把孫永軍卷入進來,因為天局組織的報復,孫永軍可能承受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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