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夏皺眉,這次沒有把沈邵輝抓起來,太可惜了!妹妹也沒找到,也不知道她現在在哪里?
自己報了警,會不會激怒沈邵輝?他會不會報復在妹妹身上?
離開沈家后,她給沈宴撥去了電話,想試探試探他,那個男人居然沒接聽,她今晚帶著保鏢住在酒店。
家里不太安全,那里保鏢也沒地方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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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邵輝臉色陰沉的從地下室走了上來,去酒柜里拿了瓶威士忌,倒了一杯,喝了幾口壓壓驚。
現在不能再給南夏打電話發信息威脅了,她要是再去找警察,自己就暴露了。
喝了幾杯酒后,他拿出手機就給自家保鏢撥去了電話,接通后沉聲命令:“想辦法給我抓住南夏。”
“是,老爺。”保鏢應了聲掛了電話,今晚就去了她住的公寓,找了個開鎖匠,進去角角落落都搜了一遍,也沒看到她人。
他們又給老爺撥去了電話,沈邵輝讓他們去酒店找——
一直到翌日上午,沈家保鏢查到了南夏住的酒店和房間號,但看到她客房門外有保鏢守著,再打電話匯報道:
“老爺,這個女人居然請了保鏢,她客房門外有人守著,我們很難接近。”
“蠢嗎?難道她不吃飯?從她的飲食上下手,別弄死了,我要活的。”沈邵輝沉聲說,現在可不能再背上人命,警方一定會第一時間懷疑自己。
“是。”保鏢應了聲掛了電話。
南夏今天叫了保鏢去沈家別墅和沈宴住的公寓外監視著,就不信那兩父子會不現身。
她再給沈宴打了電話——
沈宴現在還在醫院里,南微微已經轉到住院病房了,他昨晚一晚都在這里,一是怕她醒來后逃了,二是覺得這里更安全。
現在的確不能讓她被南夏和警方找到,她肋骨斷了好幾根,內腹損傷嚴重,以她身上的傷,老媽肯定會被判刑的。
手機突然響起,他拿出來看了眼號碼,又是南夏,默了片刻,還是按了接聽,想聽聽她說什么。
“喂,南律師找我有什么事?”他站在病房的落地窗前,單手插兜,語氣生疏而淡漠。
“我妹妹到底在哪里?她要是出什么事,我不會放過你!”南夏沉聲問,相信這個男人肯定知道。
“我聽老媽說,她昨晚就自己跑出去了,現在在哪里還真不知道。”沈宴手機上有家里的監控,昨晚家里發生的事,他看得清清楚楚。
“你知道你父親是什么樣的人嗎?你真的要這樣維護他嗎?”南夏冷聲問。
“生意場上本來就有競爭,有爾虞我詐,你父親失敗就跳樓,這不是他自己的原因嗎?為什么要怪在我父親頭上?他這輩子在商場上打敗了那么多人,難道那些人都來找他報仇?
錯的人是你……
你想辦法撤回對瑞峰的舉報,我會考慮要不要原諒你。”沈宴沉聲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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