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夏抬眸看了眼他,終于冷冷出聲,“松手。”
“那你別生氣了?”他問。
她轉過臉沒說話,反正是不可能原諒他的。
“不如,我們談個條件,只要你不生氣,瑞峰的官司我可以交給周遠明,明天不回市里。”宋宴之沉聲再對她說。
瑞峰的官司,他并沒看在眼里,自己又不缺那個代理費。
南夏聽到他的話,眸子微轉了轉,一邊不想原諒他,一邊又想讓他放棄那個官司——
“考慮清楚了沒有?”他看著她問。
話說,就算不生氣,也能跟他保持距離,跟他做陌生人吧?
“嗯。”她沉應了聲。
“誰要是出爾反爾,誰就是狗。”宋宴之說著松開了她雙手,以為終于哄好了她。
南夏冷漠看了眼他,沒說話,立馬撿起地上的禮裙套在身上,正準備反手拉上拉鏈,宋宴之伸手,想幫她——
“不用你幫忙。”她淡漠說完,自己拉了上,走遠幾步問:“是你出去?還是我出去?”
“沒有客房了,今晚一起湊合下,你睡床,我睡沙發。”他說。
南夏轉頭看了眼凌亂的床,也不知道他和那個女人是在床上做的,還是外面的沙發上做的?
她去衣柜里拿了備用被子,躺到落地窗邊的單人貴妃榻上——雖然不夠長,但已經很不錯了。
“有床不睡,坐在那里干什么?”宋宴之看著她問。
“我喜歡。”她說完就轉過身,背對著他,看著外面昏暗的海面,腦子亂亂的,現在也睡不著。
她這像是沒生氣?宋宴之皺眉看著她,并不知道她是誤會自己和那個蘇月睡了,只能慢慢哄了。
至少,她愿意跟他說話了。
翌日清晨。
“叩叩——”
倏然響起敲門聲,睡在床上的宋宴之被吵醒了,見貴妃榻上的女人還睡得很熟,下床去打開了客房門。
看著站在門外的老媽問:“你這么早敲門干嘛?”
宋夫人是來看南夏臉好些了沒的,不管怎么說,她也是因為自己受傷的,以為來開門的是南夏,沒想到會是自己兒子!
他身上還只穿了件薄睡袍,一臉睡眼惺忪的模樣,她驚訝的看著兒問,
“你大早上的怎么在她客房里?昨晚住的一間客房?你們倆……睡了?”
“不是,你昨晚不是和蘇月在相親嗎?”
宋宴之回頭看了眼,出去關上門后才說,“我和她早就睡過了,那個小丫頭不是我喜歡的類型。”
“你們分手后還睡在一起?這算什么關系?”宋夫人皺眉看著兒子,昨晚他們倆不是才吵架了嗎?
這么快又和好了?
“是她自己不要名分的。”他沉聲說。
“她不要名分,說明不想跟你和好,就算睡了也沒用,你還是趕緊給我去相親。”宋夫人看得很透徹的說。
“我不會去相親,我的事你別管了。”宋宴之態度很堅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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