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
舊a海新亞酒店籌備處內,地板上散落著草擬的偽政權公文,梁鴻志攥著鋼筆的手不斷發抖,墨水在文件上暈染出墨團。
“媽的,這怎么可能?”
“櫻花國第三師團可是精銳部隊,怎么會連區區的四行倉庫都沒打下來,甚至還全軍覆滅了?!”
梁鴻志氣得直拍桌子,水晶吊燈在頭頂搖晃,映得滿室漢奸的臉青白如鬼。
原本已經投靠了鬼子,正在籌備成立傀儡政權的梁鴻志,在驚聞鬼子第三師團全軍覆沒的消息后,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坐立不安。
在梁鴻志看來,原本a海淪陷已成定局,沒想竟會出此節外生枝。
想不到啊!
萬萬想不到啊!
“總長息怒……”財政委員剛開口,就被梁鴻志劈手砸來的青瓷茶盞濺了滿臉水漬。
緊張又壓抑的氣氛在室內蔓延,眾人噤若寒蟬時,窗外突然傳來玻璃爆裂聲――一道黑影破窗而入,黑色風衣在氣流中獵獵作響。
分身林浪的槍口還冒著青煙,ak47自動步槍在慘白月光下泛著冷光。
他如鬼魅般突然出現,一梭子掃射把室內的漢奸射殺一片。
梁鴻志連滾帶爬躲到保險柜后,掏出手槍的瞬間,后腰已抵上冰涼槍管。
“叛國者,該清算血債了,去死吧!”林浪的聲音像淬了冰,無情地扣動扳機審判了民國四大漢奸之一的梁鴻志。
這個曾妄圖分裂國土的漢奸,癱倒在自己起草的賣國條約上,汩汩鮮血將"維新政府"幾個字染成刺目的暗紅。
槍聲漸息,唯有窗外黃浦江的浪濤,依舊拍打著這座飽經滄桑的城市。
幽靈般消失不見了。
與此同時,a海百樂門大飯店舞廳里,鎏金吊燈將舞池照得如夢似幻。
舞臺上,歌女裹著銀絲繡的披肩,踩著節拍曼聲吟唱,珍珠耳墜在臉頰兩側搖曳生姿。
舞池里,西裝革履的紳士摟著旗袍女子旋轉,皮鞋尖在拼花地板上劃出優雅弧線。
二樓包廂飄來麻將牌的碰撞聲,混著雪茄煙霧與歡笑聲,在空氣中織成奢靡的網。
一樓大廳的一張雅座里,林浪的指尖剛觸到紅酒杯,耳畔便響起分身在完成鋤奸任務后,被系統召回的提示音。
光影交錯間,他的瞳孔閃過一抹幽藍,隨即恢復如常。
身旁的marry楊晃了晃酒杯:“老公,你的臉上露出了招牌式的壞笑,不會是分身去執行鋤奸任務已經成功了吧?”
“沒錯,漢奸梁鴻志已經領盒飯了。”林浪舉起酒杯,紫紅色的酒液倒映著旋轉的水晶燈,“來,我們干杯慶祝一下!”
marry楊笑著碰杯,烈焰紅唇在燈光下格外明艷:“該慶祝!那群賣國賊早該下地獄。”
馬曉菲含笑舉杯:“老公,我說你之前怎么能單槍匹馬搗毀緬邶人販子團伙,孤身救回我侄女呢,原來你這么厲害!”
林浪笑著說道:“都是過去的事了,不用一直掛在心上。”
馬曉菲卻心懷感激地回道:“沒有你涉險拼死把思夏救回來,我們家早就散了。本來我大嫂被醫鬧砍死,我哥就夠頹廢的了。”
“結果我還不小心把小侄女弄丟了,這要是思夏被人販子賣了器官,我怎么對得起我哥?我還哪有臉活下去啊?”
林浪把手放在馬曉菲的膝蓋上拍了拍,“你也不是故意把侄女弄丟的,過去的事就不要再提了,告訴你們一個開心的好消息,想不想聽?”
馬曉菲和marry楊閨蜜二人,異口同聲地問道:“什么好消息呀?”
林浪低聲回道:“我派出去搶洋行和金庫的分身,都已經滿載而歸,足足搶了三十多噸金條和金錠。”
“老公牛逼!”馬曉菲笑得眉飛眼笑。
marry楊聽后,低聲掩口驚呼道:“那我們豈不是發財了?!”
林浪從與分身共享的隨身空間里,取出兩根民國官方造幣廠鑄造的“廠條”,分別遞到了marry楊和馬曉菲手中。
“哇,老公,我還是第一次見到民國的金條耶!”marry楊的眼睛都亮了。
馬曉菲新奇不已地接過金條,問道:“老公,不知道民國時期的金條純度高不高啊?”
林浪回道:“你看金條上有鋼印,991的意思就是這根金條的純度99.1%,跟現代3個9就純度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