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浪被姚蓓娜直白又懵懂的話逗得低笑出聲,胸腔的震動透過相貼的身體傳過去,讓姚小娜的臉頰又燙了幾分。
他抬手撫開姚蓓娜額前被微汗濡濕的碎發,指腹蹭過她發燙的耳廓,聲音沉得像浸了蜜:“你說呢?床課當然是少女變少婦了!”
姚被娜被林浪看得心慌,睫毛顫巍巍地扇動,像受驚的蝶。
她想退開些,腰卻被林浪牢牢箍住,只能被迫仰著頭,看他眼底翻涌的笑意里裹著化不開的濃情。
下一秒,林浪的吻就落了下來,不再是方才小雞啄米似的輕觸,帶著不容抗拒的侵略性,輾轉廝磨間卷走她所有甜蜜的呼吸。
姚蓓娜的手抵在他胸口,起初還帶著點推拒的意思,到后來卻軟了力氣,指尖無意識地攥緊他的襯衫,連帶著呼吸都變得細碎而滾燙。
林浪察覺到姚蓓娜的軟化,吻得愈發溫柔,像在品嘗什么世間最美好的甜蜜,直到她快喘不過氣,才稍稍退開些,鼻尖抵著她的,啞聲問:“馬上就要真正成為我的女人了,怕不怕?”
姚蓓娜眼尾泛著紅,下唇被吻得水潤發亮,她搖搖頭,又點點頭,聲音黏糊糊的:“有、有點……”
話沒說完,她就又被林浪唇角,惹得她瑟縮了一下,卻聽見他低笑:“怕也沒用,誰讓你先今天主動送上門的。”
林浪的手順著姚蓓娜的腰線往下滑,指尖隔著裙子的布料摩挲著她的腰肢,引得她輕顫著往他懷里縮。
“老公……”她下意識地喚了一聲,帶著點求饒的意味,尾音拖得長長的,甜得發膩。
林浪喉結滾動了一下,低頭在她頸側親了口,留下個淺淺的紅痕。
“嗯?想耍賴?”他故意用胡茬蹭姚蓓娜的皮膚,看她癢得縮脖子,眼里的笑意更盛,“剛才是誰說要叫一輩子的?這會兒就想逃了?”
“我沒有……”姚蓓娜辯解著,手卻勾住林浪的脖子,把臉埋在他頸窩,聲音悶悶的,“就是……就是覺得太快了……”
“不快了,”林浪捧起姚蓓娜的臉,認真地看著她的眼睛,指腹輕輕摩挲她的臉頰,“從見你的第一眼起,你沖我笑,就想這么做了。”
他的吻又落了下來,這次帶著十足的耐心,一點一點地啃咬廝磨,從唇角到耳垂,再到鎖骨,留下一串濕漉漉的痕跡。
姚蓓娜被林浪吻得渾身發軟,只能攀著他的肩膀才勉強站穩。
她能感覺到他身體的緊繃,還有他克制的喘息,心跳得像要炸開,卻又舍不得推開。
“壞老公,人家第一次見你笑時,你是《超級女聲》協辦方老總,是音樂公司的老板,那是禮貌的笑,沒有想要勾引你啦。”
“哦?那是我會錯意嘍?”林浪壞笑。
“哼,你這個渣男富商,是不是看見漂亮女人對你笑,你就想把對方抱上你的床呀?”
“哈哈,老婆你說的太夸張了,我哪有你說的那么好色。”
姚蓓娜紅著臉嬌嗔道:“你有,顧秘書你和有一腿,我剛剛都發現了,你的襯衫領口上,現在還殘留著顧秘書的口紅漬呢。”
林浪笑著否認道:“老婆,我襯衫上的口紅漬,是你剛剛蹭上的吧?”
姚蓓娜粉拳輕捶林浪胸口,嗔怪道:“不是,我進門的時候,就已經看到你襯衫領口蹭上顧秘書的口紅漬啦,而且我的口紅和你襯衫領口蹭上的口紅漬,口號色號都不一樣。”
林浪為了轉移話題,忽然打橫將姚蓓娜抱起,惹得她驚呼一聲,連忙摟住他的脖子。
“老公!你干嘛?”
“帶你去上課啊,”他低頭在姚蓓娜鼻尖上親了口,腳步穩健地往沙發走,語氣里帶著點不正經的調笑,“總不能讓我的老婆站著受累,對吧?”
姚蓓娜紅著臉摟緊林浪的脖子,卻在他將她輕輕放在沙發上時,下意識地勾住了他的衣領。
“老公,你不會是想直接在辦公室里吧?”
林浪看著姚蓓娜泛紅的眼角和微張的唇,俯身湊近,鼻尖幾乎要碰到她的,聲音低啞而溫柔:“我辦公室的沙發這么寬大,空間夠我們兩個折騰的。”
“可是萬一來人敲門,我們的曖昧關系被撞破怎么辦?”姚蓓娜咬著唇,輕輕點了點頭,眼里的羞怯里,藏著藏不住的期待。
“上午沒有人來辦公室找我,放心吧。”林浪的聲音帶著笑意,他的呼吸落在她鼻尖,清冽又滾燙。
他沒立刻俯身,只是用指腹輕輕碾過姚蓓娜的嬌艷紅唇,看著她的唇在指尖下微微顫動,像花瓣沾了晨露。
“老公,你在這張寬大的沙發上,推倒過多少咱們公司的女藝人啦?”
“嘿……你又開始八卦我的隱私啦?”林浪故意放緩了聲音,尾音帶著點慵懶的笑意,目光卻從她泛紅的眼尾滑到白皙纖細的脖頸,那里還留著他剛才嘬出來的吻痕草莓印。
姚蓓娜聞著林浪身上淡淡的煙草味,心跳得像要炸開,紅著臉嬌嗔道:“我現在終于知道,你為什么在辦公室里,買一個這么寬大舒適的發放了,原來是為了隨時隨地推倒公司的女藝人方便。”
林浪被姚蓓娜的話逗笑了,故作委屈地說道:“寶貝,你這可就是冤枉我了,沙發買得寬大舒適點,是為了我偶爾在公司午睡,可不是你想的那樣。”
“哼,老公你騙人,越解釋越黑,你不會把公司旗下的女藝人都睡了吧?”
“別瞎說,老公可不是那樣隨便的人。”
“屁,借著給我上大師課的名義,當天就想把我從少女變成少婦,我看你是隨便起來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