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靜雪聞,眼尾的紅意又深了幾分,睫毛在蕾絲眼罩邊緣顫了顫,像只被逗弄的貓。
她抬手勾住林浪頸后,指尖輕輕捻著他的發絲,聲音黏得像化了的蜜糖:“阿浪,你就不要再顧忌那么多了,我這么上桿子倒貼給你白玩你都不玩,你是不是傻?”
說話間,莊靜雪故意往林浪懷里縮了縮,裙擺往上滑了寸許,露出一截白皙的大腿,看得林浪口干舌燥。
“呃……可是雪姨,你的身份真是我能玩的嗎?”林浪喉結滾了滾,感覺莊靜雪身上的味道好聞極了。
“阿浪,你睡別的女人時也沒那么多顧慮,怎么到我這里就慫了呢?”莊靜雪仰頭往林浪耳邊湊,吐氣時帶著吃過水蜜桃味口香糖的甜香。
林浪只覺得把莊靜雪摟在懷里的觸感比酒還烈,燒得他指尖發顫,低頭時鼻尖蹭到她眼罩的蕾絲花邊,混著她發間的香水味,成了勾人的迷魂陣。
“雪姨,我要是真睡了你,以后每年清明節給我師父上墳時,就算不被雷劈死,也無顏面對師父啊!”
“傻小子,你都被我這個前師娘逐出師門了呀!”
“就算你還對死去的師父有感情,孝順也不在于形式,在于走心。”
“阿浪,你疼惜師父的未亡人,給我滿足,讓我得到床笫間的幸福,才是真正走心的孝順前師娘我嘛。”
話音未落,莊靜雪忽然張口,用牙齒輕輕啃了下林浪的耳垂,不算疼,卻像電流竄遍全身。
林浪虎軀微微一怔,反手握緊莊靜雪的手腕按在沙發背上,另一只手順著她的腰線往下滑,曖昧地摩挲著她柔軟的腰肢。
“雪姨,你他媽是真騷啊!”
“我真想現在就把你就地正法,你這個破鞋爛貨下賤胚子,誰娶了你誰是大冤種,綠帽子不得戴三層樓那么高呀!”
“討厭,阿浪你說的人家好羞恥呀!我……我哪有你說的那么不要臉,好像是個男人就可以睡我一樣。”
林浪的鼻尖湊近莊靜雪的脖頸,閉著眼睛呼吸著她身上迷人的香水味,喉嚨滾動地說道:“你這個賤貨,說,你給自己老公戴過多少次綠帽子?”
莊靜雪呼吸急促,醉眼迷離地說道:“沒,我就出過一次軌還被你發現啦,當我知道你看過我和許文康的不雅照時,我都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被你看到那種照片,你小子把我的身材都看光了,當時有沒有對我產生邪念呀?”莊靜雪不要臉的輕賤一笑。
林浪緩緩睜開了眼睛,看著萬種風情的莊靜雪,忍不住醉笑道:“你這個賤貨,當我知道你偷人的那一刻,我就知道你早晚會勾引我。”
莊靜雪咬了咬紅唇,賤媚地說道:“為什么呢?你怎么就知道我會打你的主意?”
“因為你是一個不安分的賤女人,而我是一個來者不拒的渣男,特別是當我睡了前二師娘柳如絲嘗到甜頭之后,就隱約有預感早晚會與你發生不堪的丑事。”
“呵呵……阿浪,你現在終于承認你也想睡我了吧?”
林浪卻突然松開了莊靜雪,自斟自酌了一杯威士忌,努力克制著自己說道:“想歸想,做歸做。”
“我在夢里幻想自己對你肆意非為,不犯法也不受道德譴責,但現實中真把你睡了,我怕會有負罪感讓我難安。”林浪腦海中浮現出周夢瑤沖著自己甜笑的模樣。
心亂如麻的林浪,從身上掏出一盒黑色的馬卡龍香煙,取出一根香煙叼在了口中。
莊靜雪拿起放在茶幾上的登喜路牌限量款打火機,討好地為林浪點燃了香煙。
林浪深深地吸了兩口香煙,隨著他的呼吸,煙霧在他的口腔和鼻腔中盤旋,然后被他用力地吐出來,形成了一團濃密的灰色煙霧。
這團煙霧像是有生命一樣,在空中緩緩地飄蕩著,仿佛它也在享受著這曖昧燥熱的氛圍。
這款俄羅廝名煙特有的味道,讓包間里原本就曖昧的氣氛變得更加濃烈。
這淡淡的煙草味像是一個催化劑,將林浪心中的欲望和情感進一步激發出來。
在這團煙霧的籠罩下,林浪的呼吸似乎也變得有些粗重,心跳也不禁加快了幾分,這種在道德邊緣徘徊掙扎的感覺誰懂啊?
莊靜雪把一條腿抬高,腿彎搭在了林浪的膝蓋上,像條慵懶又危險的蛇:“阿浪,你也夢到過我們發生肌膚之親了是嗎?”
林浪迎上莊靜雪炙熱的目光,默認地點了點頭。
莊靜雪舔了舔唇角,目光灼灼地看著林浪,嫵媚輕笑道:“阿浪,我也夢到過在床上任你擺布,神奇的是夢里你在我的脖子上種了很多草莓印吻痕,等我睡醒后那些吻痕,居然在現實中出現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