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車間,心急如焚的莊靜雪看向林浪問道:“阿浪,你都沒問我媽住在哪,怎么就知道我媽家的行車路線呢?”
林浪謊稱道:“我開車送夢瑤去過外婆家,所以知道地址。”
“原來如此。”莊靜雪的話音剛落,林浪猛地踩下油門,法拉利的引擎發出一聲怒吼,如同脫韁的野馬一般疾馳而出。
“呃……”莊靜雪被這突如其來的推背感嚇了一跳,下意識地抓緊車扶手。
林浪熟練地操控著方向盤,在前方十字路口綠燈即將變成紅燈之前,法拉利敞篷跑車在高速行駛中突然來了一個漂亮的漂移,車身如同翩翩起舞的蝴蝶般輕盈地轉過彎道。
莊靜雪完全沒有預料到這一幕,她被嚇得尖叫一聲,身體不由自主地側傾,雙手緊緊抓住扶手,仿佛這樣才能讓她不至于被甩出車外。
當法拉利穩穩地駛入下一個拐彎路口時,莊靜雪才回過神來,她瞪大了眼睛,滿臉難以置信地看著林浪,驚嘆道:“天吶!阿浪,你居然還會飆車漂移!這也太厲害了吧!”
林浪專注地目視前方開車,面色冷冽地說道:“如果不是為了去救夢瑤的外婆,我也不會在車水馬龍的繁華街頭漂移飆車。”
莊靜雪聽后心生感動,抹著眼淚說道:“謝謝你阿浪,這個家沒你早散了。”
林浪并未多,而是以最快的車速,一路疾馳趕到了秦衛紅家樓下。
二十幾年前建造的醫院家屬樓小區,居住環境和衛生條件都很一般,甚至小區都沒有門禁和保安。
法拉利敞篷跑車剛停穩,莊靜雪就心急如焚地打開車門,慌亂地跑進單元樓。
林浪快速下車,緊跟著莊靜雪的腳步跑進樓道。
當莊靜雪打開母親家門時,看到秦衛紅倒在地板上,她的身體蜷成不自然的弧度,鬢角碎發被冷汗浸透,黏在灰敗如紙的臉頰上。
原本紅潤的面色褪得一干二凈,泛著青灰的光暈,連脖頸處的血管都在松弛的皮膚下微微凸起。
已經突然腦梗陷入昏迷的秦衛紅,雙唇幾乎沒有血色,泛著病態的青白,嘴巴微微張開卻吐不出只片語。
緊閉雙眼的她偶爾睫毛輕顫,隨即又陷入死寂,唯有胸腔仍在做著機械的起伏,睡衣隨著呼吸輕微鼓動。
保姆癱坐在一旁嚇得直哭,因為莊靜雪的電話打不通,把電話打給了身在米國拉廝維加斯的周夢瑤。
結果是助理小娜接的電話,說boss周夢瑤正在進行賽車比賽,沒辦法接聽手機。
“媽,媽您沒事吧?”莊靜雪第一時間俯身蹲到地上查看秦衛紅的病情。
女保姆看到莊靜雪后,急忙撇清責任,哭著說道:“莊院長,您可算是來了!”
“剛才秦姨突然間就摔倒暈厥啦,我第一時間就撥打了120急救電話,現在救護車還沒到,我給您打電話一直沒人接。”
莊靜雪聽后,并沒有責怪保姆。
她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剛想用西醫的急救檢查方式查看母親的病情,林浪卻手持銀針蹲下身,刺入了秦衛紅的內關、涌泉等醒腦開竅的穴位。
莊靜雪哭著說道:“阿浪,你精通中醫面診,我媽她現在病情怎么樣?”
接著,林浪借著為秦衛紅把脈的身體接觸,悄然使用治愈之手技能,快速溶栓減輕秦衛紅腦梗的病情,及時挽救她受損的腦組織。
但是林浪為了不暴露自己的超能力,并未完全治愈秦衛紅的腦梗,溶栓了85%的血管堵塞,給西醫留了一點確診腦梗和救治的發揮空間。
“雪姨你別著急,外婆的腦梗并不是很嚴重,在我行針急救后,掐人中就可以恢復她的意識,但必須馬上送醫院進行溶栓和系統治療。”
莊靜雪聽后,急忙掐住母親的人中穴,果然沒超過五秒鐘,臉色慘白的秦衛紅就虛弱地睜開了眼睛。
“媽,您醒過來真的是太好了!”莊靜雪抱著母親哭了起來。
既頭痛又頭暈的秦衛紅,含糊不清地想要說些什么,卻因為腦梗有些輕微語障礙,意識也很混亂模糊。
林浪說道:“別太擔心雪姨,一會到了醫院溶栓急救后,外婆就能恢復語功能,不會留下腦梗后遺癥的。”
莊靜雪聽后,感激涕零地看向林浪,淚眼含情地說道:“阿浪,真的是太感謝你啦,我又欠了你一個救命的大人情,我一定會報答你的。”
林浪比誰都清楚,莊靜雪口中所說的報答,就是以身相許一輩子當他的騷貨。
看來浪哥和莊靜雪的情感糾葛,怕是越來越牽扯不清了。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