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靜雪聽后,拍了一下林浪的腳背,笑得前仰后合:“阿浪,你一點正經的都沒有,哪有人寫詩的名字,會叫做《穿過大半個夏國去睡你》這么低俗的?”
林浪卻甩了甩頭發,表情浮夸地說道:“當時媚姨和你的反應一模一樣,笑我沒文化。”
“結果我把詩句往出一念,媚姨頓時就被我的驚世才華震驚了,說是從我大膽惡俗的詩詞中,聽到了自由的吶喊,感覺很有文學性,甚至充滿力量和深度!”
莊靜雪聽后笑得眼淚都快流出來了:“阿浪你就吹吧,我倒想聽一聽,你這首詩名不正經的現代詩,詩詞內容究竟是什么?”
林浪裝逼地清了清嗓子,搖頭晃腦地開始吟詩。
穿過大半個夏國去睡你
其實,睡你和被你睡是差不多的
無非是兩具身體碰撞的力,無非是這力催開的花朵
無非是這花朵虛擬出的春天,讓我們誤以為生命被重新打開……
后半部分詩詞省略……
莊靜雪聽了這首驚世駭俗現代詩,同樣像是當初關婷媚聽到時一樣震撼,忍不住贊嘆道:“這首詩俗而不凡,平而不庸,好詩!”
裝逼成功的林浪,繼續說道:“媚姨也是嘖嘖稱奇,稱贊我這首即興的現代詩妙啊!”
“因為媚姨輸了第一局的賭約,我不由分說就兌換了獎勵,十分大膽地親吻了她,根本沒給媚姨反應的時間和拒絕的機會。”
莊靜雪聽到這里,情不自禁地舔了舔嘴唇,有些吃醋,同時又十分羨慕地問道:“那你強吻了媚姨之后呢?”
林浪挑眉壞笑道:“媚姨欲擒故縱的推開了我,口是心非地說她是我媽生前的閨蜜,我們這樣是不對的。”
“我看著萬種風情的媚姨,呼吸著她身上誘人的香水味,厚著臉皮說我沒親夠,還想繼續親她。”
“媚姨借著酒勁說想繼續親她也不是不行,她再給我出一個難題,如果我能給出完美答卷,就可以再親吻她一次。”
莊靜雪越聽越興奮,迫不及待地追問道:“快說呀,媚姨又給你出什么難題啦?”
“媚姨說我是麥田音樂的董事長,文學功底又這么厲害,她的書房有一架鋼琴,讓我即興創作一首歌,自彈自唱給她聽。”
“我自彈自唱了一首《癢》,直接就把媚姨征服了。”
莊靜雪聽后,撓了撓林浪的腳心,笑著打趣道:“阿浪,你一點正經的都沒有,哪有歌曲的名字叫《癢》的?是被蚊子咬了,還是寂寞難耐呀?”
林浪把腳縮了回來,伸出手把莊靜雪從地上拉了起來,坐在了自己的床邊,呼吸著她身上迷人的芳香,壞笑道:“我看你這個賤貨就是寂寞難耐,是不是呀?”
莊靜雪粉拳輕捶林浪肩膀,羞澀地撒嬌道:“討厭,那你給我清唱一下,你即興創作的這首《癢》,到底有何過人之處?”
林浪故作神秘地壞笑道:“雪姨,你聽這首歌可得做好心理準備,搞不好把你的過敏性蕁麻疹聽犯病了。”
“我不信,哪有你說的這種歌呀?那你現在就唱給我聽。”莊靜雪一臉的期待。
林浪從床上站起身,走到梳妝臺前拿起一枚滾梳,握在手中假裝是話筒,一邊演唱歌曲《癢》,一邊開始律動腰肢搖擺身體,把男人騷起來就沒女人什么事了這句話具象化了。
看到這一幕,莊靜雪沒忍住笑出了聲。
林浪銷魂的舞姿,再加上眼神半瞇如勾魂的狐妖,唱到歌詞“來呀~快活啊~反正有大把風光……”
林浪唱出的歌詞,在莊靜雪聽起來更像是虎狼之詞,似一團毛茸茸的羽毛,直撓得她心尖發顫。
隨著副歌節奏加快,林浪的舞姿愈發銷魂,就是夜店里男模跳的那種撩撥富婆的舞蹈。
“越慌越想越慌,越癢越搔越癢”的歌詞,配合著林浪刻意放大的肢體語,把莊靜雪笑到直不起腰,眼淚順著眼角滑落。
她抓起床上的抱枕砸過去,卻被林浪眼疾手快接住,順勢摟著抱枕貼在胸口,用滾梳抵住唇瓣做飛吻狀。
唱到高音處突然變調模仿原唱黃玲的女高音,尖細的嗓音混著故意走調的顫音,徹底讓莊靜雪笑趴在床上直蹬腿。
“停――!阿浪,你這哪是唱歌,分明是要把我笑死繼承遺產!”
“哈哈,我可不舍得把雪姨笑死,我又不缺錢,雪姨要是死了,我豈不是就沒有了我最喜歡的騷貨。”
莊靜雪聽后,嫵媚地走近林浪,靠在他的懷里撒著嬌。
“阿浪,那你快說,媚姨是不是在聽完你即興演唱的《癢》之后,就又輸掉賭約和你接吻,然后你倆就控制不住滾到一張床上去啦?”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