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如果林浪不是特別特別愛她,怎么會給她父母換大房子呢?
陳璐十分心動,嘴上卻婉拒道:“哎呦,阿浪你這孩子出手真是大方!”
“你都已經給雪豪擲一棟豪華江景別墅啦,伯母怎么好意思,讓你給我和你伯父換大房子呢!”
林浪豪橫地說道:“伯母您就別客氣了,等你和伯父搬到外灘富人區的新房去住,距離雪的別墅區走路也就十分鐘,互相照顧更方便一些。”
陳璐聽后笑得合不攏嘴,與慕雪對視了一眼,明顯是在征求女兒意見,“這?”
慕雪難掩開心地甜笑道:“媽,您就別客氣啦,就當這是我和林浪孝敬您和我爸的。等我懷上寶寶之后,您和我爸住的離我近些,照顧我也更方便一些。”
陳璐聽后,笑得嘴角都快咧到耳朵根后邊去了,連聲說道:“好好好!那我就替你爸謝謝阿浪啦,媽都沒敢想過這輩子還能住手200平米的大房子。”
慕雪與林浪相視一笑,眼睛里閃爍著晶瑩的淚花。
林浪當場撥通了顧染的電話,把為慕雪父母買房子的事吩咐了下去。
掛斷通話之后,林浪看向陳璐說道:“伯母,顧秘書半個小時之內到花店,接您和雪去外灘富人區售樓處選房子,千萬別給我省錢,喜歡什么位置和房型隨便選。”
陳璐開心不已,感謝和夸贊林浪的話講了一大堆。
緊接著,林浪又從身上掏出兩張a海劇院的門票,遞到了陳璐的手中。
“伯母,我知道您喜歡聽滬劇,這場明天的《韓在茵個人滬劇粉絲票友音樂會》,是為了紀念已逝的奶奶滬劇宗師石蕓秋舉辦的。”
“著名的石派滬劇傳人呂香麗,也就是滬劇宗師石蕓秋的師侄,會作為特邀助演嘉賓出場表演,我相信伯母您一定對這場滬劇演出感興趣。”
陳璐接過門票之后,十分開心地說道:“阿浪,你這個孩子真是太有心啦,我最喜歡聽石派滬劇了,這場滬劇演出我一定去。”
慕雪把包好的菊花吊唁花束遞到了林浪手里,眉目含情地說道:“老公,如果我不是穿的紅裙子,就陪你一起去參加你高中班主任的葬禮啦。”
林浪接過菊花吊唁花束,“這種白事的場合我自己去就行,你就乖乖的在花店等著顧秘書,來接你和伯母去買房子就好了。”
“嗯,那老公你路上開車注意安全。”慕雪踮起腳尖,戀戀不舍地在林浪的側臉上親了一口。
“我走啦,伯母再見。”林浪禮貌告別。
“阿浪再見,路上開車慢點,一定要注意安全。”陳璐陪著慕雪把林浪送到花店門外。
“老公,天氣陰沉悶的厲害,一會就下雨,帶上一把傘吧。”慕雪把門旁掛著的折疊雨傘遞給了林浪。
“好,快進屋吧,我走了親愛的。”林浪打開車門,坐進了法拉利主駕駛。
待林浪驅車駛離花店后,陳璐激動的和慕雪擁抱在了一起,別提即將住進大房子有多高興了。
大概半個小時后,林浪駕駛著法拉利敞篷跑車,一路疾馳來趕到了閔行區天國墓園。
林浪剛下車,原本只是有些陰郁的天氣,就下起了雨。
于是乎,林浪右手撐著黑色雨傘,左手捧著一束白菊,按照系統提示,快步向高中班主任糖宏的墓地。
雨絲在風的裹挾下愈發密集,如銀針般斜刺而來,敲打在傘面上發出“噼啪”悶響。
林浪踩著碎石路,鼻腔里漫開潮濕的腐葉與泥土混合的腥氣,遠處墓碑群在雨霧中影影綽綽,像被水墨暈染的殘章。
轉過第三排松柏,他望見糖宏老師的墓碑前蜷縮著一個單薄的身影。
穿孝衣的女孩跪坐在浸透雨水的蒲團上,粗麻孝帶垂落在肩頭,烏發被雨水黏在蒼白的臉頰,輕撫著墓碑上亡父的遺照,哭得渾身發顫。
系統的提示音在耳畔炸開時,林浪手中的白菊微微晃動。
讓林浪有些沒想到的是,這個跪在墓碑前在雨中哭泣的女孩,竟然就是日后叱咤娛樂圈的大明星糖嫣。
林浪快步上前,將黑傘傾斜出半片無雨的天地。
傘骨轉動時帶起細密雨簾,水珠順著傘面滾落,在兩人腳邊匯成蜿蜒的水痕。
糖嫣猛地回頭,睫毛上的水珠簌簌墜落。
淚眼模糊的糖嫣,看向為她撐傘的林浪,慌忙用袖口擦拭眼淚,聲音哽咽地試探問道:“你是?”
林浪俯身將白菊輕輕放在墓碑前,一臉傷感地回道:“我是林浪,糖老師教過我三年語文,是我的高中班主任,今天我從同學口中得知糖老師噩耗,特意來送他最后一程。”
雨越下越大,豆大的雨點砸在傘面咚咚作響。
糖嫣望著林浪側臉在雨幕中若隱若現的輪廓,驚訝地認出了這名來祭拜父親的男學生,就是近期在a海市名號很響的滬上皇林浪。
這一刻,命運的齒輪的悄然轉動,糖嫣與林浪的故事正式開始上演。
“地上涼,跪久了對你的身子不好,起來吧。”林浪溫柔的把糖嫣從地上扶了起來。
但是因為糖嫣跪得太久,雙腿都有些跪麻了,一個沒站穩便跌入了林浪溫暖的懷抱中。
林浪急忙扶穩了糖嫣,關切地問道:“你沒事吧?”
糖嫣順勢依偎在林浪的懷里,因為喪父之痛十分難過,哭著說道:“林浪哥哥,我能借你的肩膀靠一會嗎?”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