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喜歡你現在這種滿眼都是渴望,輕佻下賤到不行的樣子。”林浪低笑一聲,指腹摩挲著她泛紅的唇。
“討厭,阿浪你說的我好羞恥呀!”莊靜雪的指尖撫上林浪的眉骨,描摹著記憶中無數次偷看過的輪廓。
林浪扣住莊靜雪不安分的手,放在唇邊輕輕一吻:“因為我想看你犯賤的模樣,享受你想勾引我,卻又得不到時那種抓心撓肝的感覺。”
“哼,阿浪,你好壞呀,明明你也想占有我,卻欲擒故縱的拿捏我,讓我都要被你折磨瘋掉啦。”莊靜雪羞澀地把臉埋進林浪的懷里。
“怎么?雪姨你害羞了呀?你不就喜歡我罵你賤貨嗎?”
莊靜雪微微仰頭,借著窗外皎潔的月光,醉眼含情地看著林浪說道:“阿浪,我是不是有點太騷了?”
“雪姨,我對你已經沒有任何抵抗力了,我真的要控制不住自己,對你做出禽獸行為啦。”林浪眼中的欲念幾乎要將莊靜雪吞噬。
莊靜雪往林浪的懷里鉆了鉆,嫵媚撒嬌道:“你睡我是禽獸,不睡我就是禽獸不如,反正你怎樣都不是好東西,那還不如睡了我呢,不是嗎?”
林浪低笑出聲:“你這個賤貨就那么想讓我睡你呀?”
“阿浪,你是九億少女的夢,不只是我想被你睡,想被你睡的女人多了,只是我近水樓臺先得月而已。”
“好吧,這可是你這個賤貨主動勾引我的,那我可就將錯就錯啦!”林浪的吻從莊靜雪的耳垂一路向下,惹得莊靜雪渾身發軟。
“阿浪,人家都等不及啦,求你吻我,快吻我好不好?”莊靜雪伸手勾住林浪的脖頸,主動迎上他的唇。
這一次的親吻不再克制,帶著成年人直白的渴望與愛意。
林浪像是被扎了雞血一樣,熱烈地回吻著莊靜雪,他的手順著她柔軟的腰線緩緩上移,所到之處都燃起細密的火焰。
此刻的莊靜雪,被林浪吻到腦海一片空白,那種陣陣暈眩的幸福感就像是做夢一樣。
但林浪在把她擁入懷中的體溫,又是那么的真實。
莊靜雪閉上迷離的醉眼,意亂情迷地回吻著林浪,聽著他胸膛里有力的心跳,心中涌出一種從未有過的滿足愛和幸福感。
窗外的月光依舊溫柔,而屬于他們的瘋狂才剛剛開始。
半醉半醒狀態下的莊靜雪,借著酒勁度過了瘋狂的一夜,她多年的壓抑終于在林浪這里得到了一定的緩解。
她不知道被林浪折騰了多久,被疼愛了多少回,終于在筋疲力盡后,在林浪的懷里一臉滿足的睡著了。
就在莊靜雪睡得最香甜的時候,就聽到柳如絲在她的耳旁說道:“雪姐,太陽都曬腚了,起床吃早餐啦!”
莊靜雪揉了揉睡眼,看到柳如絲側躺在她的床上,正在一臉壞笑的看著自己。
“呃……阿浪呢?”莊靜雪從床上坐起來,卻沒發現林浪的蹤影。
柳如絲顯擺地回道:“林浪的身體可真好,昨夜他都沒合眼,折騰了我一晚上之后,剛才陪我吃完早餐,就去麥田音樂公司上班啦。”
莊靜雪聽后,一臉錯愕地撓頭道:“不對呀,昨天晚上后半夜,阿浪不是來我房間睡的嗎?”
“哼哼,雪姐你不會是昨晚做帶顏色的美夢,夢見林浪半夜爬上你的床了吧?”柳如絲掩口壞笑。
“柳如絲,你確定昨晚上你和阿浪折騰了一夜沒睡,阿浪半夜沒趁著你睡著的時候,偷偷溜進我房間嗎?”
柳如絲一臉得意地回道:“沒有啊,這還能有假嗎?林浪可是在我的床上賣了一晚上的力氣,你羨慕的不行吧?”
莊靜雪聽后,費解道:“不對呀,雖然我昨晚喝了很多酒,但我和阿浪發生肌膚之親時的一切都是那么真實,所有的細節我都記得清清楚楚,絕對不可能是夢啊!”
柳如絲笑著打趣道:“雪姐,我看你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做夢都想沒羞沒臊的勾引林浪是吧?”
“呃……難道昨晚我和阿浪的床事,真的只是做夢嗎?”莊靜雪惆悵啦。
“雪姐,你就不要再做春夢啦。快點起床吃早點洗漱,你不是要跟我去新家坡玩兩天嗎,趕緊打電話到航空公司訂機票呀!”
“呃……好吧,那有可能真的是我做了春夢,好丟人啊!”莊靜雪尬笑著下床。
就在這個時候,柳如絲看到了莊靜雪脖子上有很多草莓印吻痕,不禁好奇地問道:“雪姐,你脖子上的草莓印是怎么來的?昨晚上我和阿浪回主臥室休息的時候,你脖子上還沒有吻痕呢!”
莊靜雪一下子就想起了,昨晚上林浪在瘋狂親吻她的時候,在她的脖頸上種下了很多個草莓印吻痕。
“呃……柳如絲,你真的能夠確定,昨天晚上阿浪沒有離開過你的視線嗎?”
柳如絲信誓旦旦地回道:“雖然昨晚上林浪有過短暫的休息,抽根事后煙之類的,但他連我的床都沒下過呀!”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