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莊靜雪就看到林浪和柳如似出現了,急忙在第一時間發下話筒,無視柳如絲,有些醉態的走近林浪,醉眼含情地撒嬌道:“阿浪,你可算來了,人家都等心急啦。”
站在一旁的柳如絲聽后,一臉懵逼地看向莊靜雪,心想“臥槽,這是什么情況?”
林浪嘴角一勾,壞笑道:“騷貨,還不快去給我倒酒。”
“好。”莊靜雪乖巧地走向茶幾,拿起威士忌酒瓶為林浪倒酒。
柳如絲錯愕地小聲說道:“林浪,我的耳朵沒聽錯吧?你喜歡叫我浪貨也就算了,怎么能叫莊靜雪騷貨呢?”
林浪卻不以為然地回道:“有錢難買我高興,我想怎么叫就怎么叫。”
“呃……阿浪,不會是你真的和莊靜雪有一腿吧?”柳如絲一臉的難以置信。
林浪如實回道:“沒有。”
“沒有?老周剛死沒多久,你就這么大不敬叫莊靜雪騷貨?”柳如絲的聲音很小,卻滿是震驚。
不由林浪作答,莊靜雪已經為林浪倒好了酒,不是好眼神地看著柳如絲說道:“騷狐貍精,你是不是在說我壞話呢?”
柳如絲同樣一臉敵意的看向莊靜雪,毫不示弱地說道:“你有病吧?我才沒那么長舌婦說你壞話呢!”
“屁,那你和阿浪嘀嘀咕咕的說我什么呢?”莊靜雪杏眼怒瞪著柳如絲。
“好啦好啦,出來玩都是為了尋開心,你們兩個別一見面就火藥味這么濃嘛。”林浪慵懶地坐靠在沙發上,端起威士忌酒杯喝了一大口。
柳如絲故作委屈地坐在了林浪的沙發左側,搖晃著林浪的胳膊撒嬌道:“你剛剛也看到了,是莊靜雪先找茬罵我是騷狐貍精的。”
莊靜雪不甘示弱地坐在了林浪沙發右側,挽著林浪的胳膊撒嬌道:“阿浪,她本來就是騷狐貍精,勾引完師父,又勾引徒弟,不是騷狐貍精是什么?”
柳如絲聽后,氣得咬了咬嘴唇,隔著林浪看向有些醉態的莊靜雪,回諷道:“我要是騷狐貍精,那你現在和林浪這樣舉止親密,又算是什么呢?”
莊靜雪被問到啞口無,弱弱道:“我……我愿意,你這個破鞋管不著。”
“好你個莊靜雪,你居然罵我是破鞋,真是氣死我了,我要是破鞋的話,你這個心機婊也不是好什么東西。”
莊靜雪搖晃著林浪的胳膊撒嬌道:“阿浪,你快管管柳如絲這個狐貍精,她居然還有臉敢罵我是心機婊。”
“你們兩個半斤八兩的賤貨,就不要繼續針鋒相對啦。來來來,陪我喝了這杯酒,你們兩個杯酒泯恩仇,以后就不許再互相嘲諷謾罵對方了。”林浪端起了威士忌酒杯。
“哼,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今天就暫且不和柳如絲計較啦。”莊靜雪不情愿地端起了酒杯。
柳如絲一臉不爽地端起酒杯,瞇著眼睛假笑道:“我也是看在你的面子,才同意和莊靜雪喝這杯酒的。”
三人碰杯后,林浪率先把杯中酒飲盡。
莊靜雪白了柳如絲一眼,隨后把杯中的威士忌一口干了。
柳如絲翻了個不屑的白眼,在回瞪了莊靜雪一眼后,不情愿地把杯中酒一飲而盡。
緊接著,林浪玩心四起底壞笑道:“現在我們開始玩搖骰子比大小,玩真心話大冒險,你們兩個騷貨可以通過游戲,有怨報怨,有仇報仇。”
“好啊,我先搖。”莊靜雪拿起茶幾上的游戲骰盅,嘩啦啦地開始搖晃,“啪”地一聲扣在了茶幾上,掀開骰盅一看點數,居然是1、2、3點小。
“呃……”莊靜雪頓時有些傻眼。
“哈哈……現在輪到我啦,莊靜雪你輸定啦。”柳如絲迫不及待的開始搖晃骰盅,最終揭曉的點數是4、4、5點大。
“嗚呼,林浪,我贏啦!”柳如絲激動的在林浪的臉上親了一口。
莊靜雪惆悵道:“我認賭服輸,你是想懲罰我真心話,還是大冒險?”
柳如絲一臉壞笑地回道:“我當然是想通過真心話,窺探你不為人知的秘密啦。說吧,你和林浪是不是早就有一腿,為什么他叫你騷貨時你不生氣,反而還挺開心的?”
“呃……”莊靜雪下意識地并攏雙腿,表情尷尬又有些為難地弱弱道:“你可以換一個真心話的問題嗎?”
柳如絲卻不依不饒地說道:“不行,你剛剛還說自己愿賭服輸的,怎么?你輸不起呀?”
莊靜雪咬了咬紅唇,把心一橫,臉紅地如實回道:“我……我倒是做夢都想和阿浪有一腿,但是我們真沒發生過肌膚之親。”
柳如絲壞笑著追問:“那為什么林浪,可以肆無忌憚的喊你騷貨?”
面對柳如絲的打破砂鍋問到底,莊靜雪尷尬的想摳腳。
羞恥心和卑微的自尊心,讓她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但是內心中卻有個強烈的沖動,想要如實坦白自己是個不要臉的賤貨。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