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靜雪咬了咬紅唇,羞澀地回道:“才不是呢,人家沒有你說的那么騷,我真的只是因為忘帶錢包啦,單純的打電話喊來你夜總會結賬而已。”
林浪呼吸著莊靜雪身上迷人的香水味,有些上頭地說道:“雪姨,我能純潔的聞一聞你身上的味道嗎?”
莊靜雪聽后笑了,調侃道:“能啊,你只要不扎我懷里聞,都算你聞得比較純潔。”
林浪聽后喉嚨滾動了一下,他湊近莊靜雪的脖頸,若即若離地聞了聞她發間的味道,那是一種香甜又帶著一絲魅惑的味道。
林浪對莊靜雪身上迷人的芳香沒有抵抗力,他閉上眼睛,十分享受地深吸了一口氣,鼻腔內都是莊靜雪的女人味。
這種甜甜的,混著荷爾蒙的女人味,讓林浪聞起來很舒服,真的是一種迷醉的享受。
莊靜雪看到林浪閉著眼睛,像是一只小奶狗一樣,貪婪地呼吸著自己身上的味道,臉上還浮現出非常喜歡,無比享受的神情,忍不住醉笑出聲。
“阿浪,我身上的味道好聞嗎?”
林浪并未睜開眼睛,而是把臉更加湊近莊靜雪,呼吸著她脖頸和鎖骨間的芳香,若即若離的距離拿捏得剛剛好。
“雪姨,你身上的味道好好聞啊!我從未如此迷戀過一個女人的味道。”
莊靜雪聽后竊喜地咬了咬紅唇,微微后仰著脖頸,迎合著林浪更好的去聞她身上的味道,醉笑道:“阿浪,那你聞個夠好了。”
林浪上頭地呼吸著莊靜雪身上的味道,喉嚨滾動地說道:“雪姨,我只是聞你身上的味道,并沒和你有越軌的身體接觸,這樣做是不是我們就是清白的?”
臉紅心跳的莊靜雪,嫵媚慵懶地靠在沙發上,呼吸急促地回道:“阿浪,其實你是在自欺欺人,不過我們來日方長,今天晚上能夠和你這樣,我就已經要開心死啦。”
“雪姨,你身上都是騷浪賤的味道。”林浪緩緩睜開醉眼,繼續像狗一樣在莊靜雪的身上嗅來嗅去的,似乎十分的享受。
“討厭,你這個小壞蛋,難道也這么聞別的女人身上的味道嗎?”
林浪呼吸粗重地回道:“沒有,雪姨,你這個小妖精快要折磨死我啦,讓我明知道這樣不對,卻抵抗不住你的誘惑。”
“阿浪,我又何嘗不是非常糾結,明知道不可以讓你知道我是一個壓抑、寂寞的賤女人,但我真的在成為寡婦之后,控制不住自己想制造機會接近你。”
“雪姨,你現在終于承認,今晚是你設局引誘我了?”
莊靜雪羞于開口地說道:“你救過我兩命,第一次醫鬧差點把我砍死時,把我嚇壞了,我借機會撲進你的懷里,故意抱著你哭時,就迷戀上了你的懷抱。”
林浪聽后恍然道:“我想起來了,當時你在醫院抱著我哭時,我還以為你只是被嚇壞了,我就沒多想,沒想到那時你是故意撲進我懷里的。”
莊靜雪繼續說道:“還有許文康向我潑硫酸未遂,被你一腳踹倒在地反被硫酸腐蝕死亡時,我嚇得躲進你懷里哭時,也是借機會抱你的。”
“呃……原來早就有跡可循,雪姨,你……你這個騷貨讓我說你什么是好呢?”
莊靜雪撫上林浪英俊的臉頰,委屈巴巴地說道:“阿浪,別怪我對你動心,你這么帥的男人,哪個女人能不動心呢?”
林浪貪戀著莊靜雪掌心的溫度,卻沒有做出僭越身份的動作,只是醉眼看向莊靜雪迷離的杏眼,神情復雜地說道:“雪姨,你現在把這種壓抑的痛苦帶給了我,讓我不知道該拿你這個騷貨怎么辦。”
“對不起阿浪,是我太輕賤啦,做出了這樣有辱身份的事。”莊靜雪輕撫著林浪的臉頰,有種愛不釋手的感覺。
“不怪你雪姨,是我沒出息扛不住你的誘惑,雖然很想滿足你,但是現在我又過不去心里那一關。”
“阿浪,你已經做的很好啦,既讓我體面的在你面前犯賤賣弄風騷,讓我體會到了解放骨子里下賤的快樂,又守住了最后的底線。”
林浪看著莊靜雪紅色短裙下雪白的大腿,喉嚨滾動地說道:“雪姨,我這算是守住了最后的底線嗎?”
莊靜雪嫵媚醉笑道:“底線你算是勉強守住了,但我們純潔的關系怕是回不去了,因為你已經知道我是一個騷貨啦。”
“雪姨,你他媽是真賤啊!”林浪第一次與莊靜雪說話帶臟字。
莊靜雪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錯愕道:“阿浪,你……你說我是賤貨也就算了,怎么還對我爆粗口講臟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