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浪看著萬種風情的莊靜雪,仗著膽子小聲說道:“你是一個賤女人。”
莊靜雪聽后,臉上露出一抹極其復雜的神情,似乎是心靈得到了一種釋放,醉笑中帶著幾分享受。
驚見到此,林浪聲音提高了一些,喉嚨滾動地看著莊靜雪說道:“你是一個不要臉的賤女人。”
“阿浪,你說的我好羞恥啊!”莊靜雪難為情地閃避著林浪的目光,雙手不自覺地揪著裙。
“雪姨,我怎么原來就沒發現,你有放縱之姿,背地里這么賤呢?”
莊靜雪聽后粉拳輕捶了一下林浪肩膀,羞澀地嬌嗔道:“你這個臭小子,起初也是看上去人畜無害,看上去是個純情大男孩,誰承想你是個渣男海王,在外邊與那么多女人有染啊!”
林浪醉笑道:“雪姨,我可真沒你偽裝的好,我一直都對你特別尊重,萬萬想不到你你是個輕賤的浪貨。”
“呃……阿浪,你怎么能這樣說我?”莊靜雪的臉瞬間紅溫,被林浪這么羞辱,讓她有些抬不起頭。
“你本來就是下賤胚子,夜夜寂寞難耐,不是嗎?”林浪從身上掏出一盒卡比龍香煙,用zippo打火機點燃后,吸了一口吐在了莊靜雪的臉上。
莊靜雪羞恥地迎上林浪的目光,咬了咬紅唇,弱弱道:“阿浪,你是以后都不會尊重我了嗎?”
“不會呀,我現在依然很尊敬你呀,不是你剛剛自己說的,我們私下獨處的時候,我可以叫你是賤女人嗎?”林浪把指間夾著的香煙,壞笑著遞給了莊靜雪。
莊靜雪接過香煙吸了一口,吸煙的動作非常嫻熟,由此可見她不僅在私下喝酒,而且還會在寂寞無聊的時候吸煙。
吸了一口林浪吸過的香煙,莊靜雪吐出煙霧的時候,臉上露出了十分享受的神情。
這種感覺就像是在間接的接吻。
“阿浪,我和你袒露心扉講過的話,你千萬不要告訴任何人,好嗎?”莊靜雪的醉眼中帶著祈求的眼神。
“那是自然,雪姨,你就放心好了,你是一個饑渴的賤貨這件事,是我們之間的小秘密。”林浪壞笑著挑了挑眉。
“討厭!你好壞呀,不過我喜歡。”莊靜雪把口中的煙霧,曖昧地吐在了林浪的臉上。
林浪被勾起了好奇心,催促道:“雪姨,你繼續講呀,我還想聽你做過犯賤的事。”
“不嘛,這一局的真心話你已經知道的太多了,現在該下一局啦。”莊靜雪做好了出石頭剪刀布的姿勢。
林浪嘿嘿笑道:“好,那我們就繼續玩,反正你輸多贏少。”
“阿浪,你剛剛可答應我了,這一局讓著我的。”莊靜雪用濕漉漉的大眼睛,醉態嫵媚地看著林浪。
“呃……好吧,石頭剪刀布。”林浪故意按照系統提醒出剪刀。
莊靜雪出石頭贏了一局,開心不已地醉笑道:“我贏啦,我贏啦!阿浪,我要罰你背著我在包房里溜達一會可以嗎?”
林浪心里很清楚,莊靜雪這種行為要求是缺愛,想被呵護,沒有安全感的一種心理行為。
他不忍心拒絕,便從沙發上站起身,笑著說道:“來吧,萬一我要是酒醉腿軟,把雪姨摔了,你可別怪我哦。”
莊靜雪爬上林浪的背,雙手環上林浪的脖子,笑著調侃道:“你在一天之內和柳如絲玩了24次都沒腿軟,只是背著我在包房里走幾圈是不會腿軟的。”
“哈哈,那雪姨你可抱緊了。”林浪溫熱的掌心穿過莊靜雪彎曲的膝彎,指腹不經意擦過小腿內側的肌膚。
當她整個人掛在林浪背上時,林浪借力直起腰,另一只手反手扣住她晃蕩的雙腿,把莊靜雪背了起來,開始在包間里溜達。
林浪起身的瞬間,莊靜雪收緊手臂,柔軟的呼吸撲在林浪耳后,帶起細密的戰栗。
脊椎上傳來的重量,比林浪想象中更輕,雖然莊靜雪是微胖豐滿的類型,但是林浪背著她卻并不感覺重。
“阿浪,你也這樣背過夢瑤嗎?”
林浪半開玩笑地回道:“好像沒有耶,通常都是我把她抱到床上去。”
莊靜雪閉上迷離的醉眼,把臉頰貼在林浪的后背上,一臉享受地說道:“阿浪,你的背好寬啊!這樣被你背著好有安全感。”
林浪半開玩笑地說道:“雪姨,我怎么有種豬八戒背媳婦的感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