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個晨曦微露的清晨,一個渾身血污的青年像一片被狂風摧殘的落葉,跌跌撞撞地走回到了一個村子里,然后如同一灘爛泥般暈倒在了村口。
過了一會兒,就有一位路過村口的婦人見到了這位暈倒在地上的青年,那婦人見到那青年的臉之后,不禁失聲尖叫,就連手上拿的籃子也掉在了地上,接著她就開始呼喚周圍的村民∶“快來人啊,潤生暈倒在村口了,滿身是血...”
不一會兒,村口就擠滿了人。一個長者走出人群∶“大伙先安靜!”人群漸漸安靜下來。
長者再次開口∶“我知道你們的顧慮,但是先把人抬去醫治,再耽擱怕是要出人命!"人群停頓了一會兒,隨即就有幾個年輕的后生走了出來,七手八腳的將地上滿身血污的青年扛走了。
人群再次恢復了之前的喧鬧,其中一個婦人開口∶“這是村西口那個潤生嗎?”
又一個婦人說∶“可不是嘛,你說咋弄成這樣嘞?”
一個老漢接口∶“還能咋弄的,除了周家,還有誰?”
其他人聽了這個回答,紛紛附和∶“是啊,是啊,前幾天被周家征走,回來就這樣了”
長者再次開口∶“大家都靜靜”眾人再次安靜,“先不要妄下結論,等潤生醒了,我們再好好問問,現在大伙先各回各家吧,別聚在這里了,有消息一定馬上通知大伙的”人群起初不舍,但隨著幾個人的離開,離開的人越來越多。
傍晚時分,青巖村小藥館里的一間小房間中,一位身上綁滿繃帶躺在床上的青年,緩緩的睜開了眼睛∶“水,水...”
一位青年迅速的進入了房間,激動的喊著∶“潤生哥,你醒了?”但聽到床上的人呼喊的內容之后,要隨機反應過來“要水是吧?好,我現在就去拿!”
很快,一碗水就端到了潤生的面前。青年慢慢扶起了潤生,慢慢喂進了他嘴唇干裂的嘴里。過了一會兒,潤生的瞳孔終于聚焦了一些。
而那位青年見到潤生的臉色恢復了一些,激動的喊著∶“潤生哥,你先好好休息,我現在去叫村長。”說完,這位青年也沒等床上的潤生反應,就急匆匆的跑出了門。
過了大概一刻鐘,一位老者和剛剛的青年就走進了這個藥館之中。
那位青年搬了一張凳子放到了床邊,長者坐下。“潤生,好些了嗎?”
床上傳來了虛弱的聲音∶“村長...”
長者轉頭朝著他旁邊的青年說道∶“將村子里其他的人都叫過來吧”
青年好像是接受了一道極度神圣命令,嚴肅的點了點頭,就又馬上沖出了門外。
沒過多久,最近的村民便如潮水般涌向了藥館,漸漸地,聚集過來的村民越來越多,潤生所在的房間也被擠得水泄不通。
長者對著床上的青年開口∶“潤生,你還記得之前發生了什么事嗎?”周圍的人聽完問題之后,都紛紛豎起了耳朵,想聽聽床上青年到底會回答什么。
需要的聲音從床上的青年口中傳出∶“是...是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