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邵輝聽著電話里傳來的勁爆音樂聲,有些惱火,他現在在哪里逍遙快活?
“南微微在哪里?”他聲音鴻厚的問。
“她已經被我放走了,你已經害死了南夏,還想害死她嗎?你不覺得你太心狠手辣了嗎?”沈宴借著醉意怒問他。
“我看你就是腦子有病!我沈邵輝怎么生出你這么個心慈手軟的家伙?你是想等南微微來搞垮沈家嗎?”沈邵輝拍桌子怒問。
沈宴知道,南微微或許以后會來報復,可他還是做不到看著她也被父親害死——
她要來報復,就來好了,這是自己欠南夏的,是自己把她害死的。
“她逃到哪里去了?”沈邵輝又怒問。
“不知道,沒其它事就掛了吧。”他心很累的說完,正準備掛電話,父親咆哮的聲音傳來,“那個女人還在不在s市?!”
“你要是還想繼承瑞峰,就立馬把那個女人交出來!!!”他又命令。
“瑞峰你自己留著吧,我……想去國外了……”他眼眶有些泛紅,直接掛了電話,關機,他很生父親的氣,卻又不能拿他怎么樣。
現在也只有離開了——
他抬手揉了揉很疼的額頭,站起身,搖搖晃晃的拉開包房門,剛走出去就不小心撞了個人!
是宋宴之。
“不好意思。”他也沒看眼前的人是誰,只是條件反射的說了聲,準備去洗手間。
宋宴之看著喝得爛醉如泥的男人,再看了眼他包房里,除了勁爆的音樂,一個人都沒有。
很疑惑,他為什么一個人在這里悶喝?
這兩天自己也不知道為什么,總是心神不寧,晚上做夢依然總是夢到南夏,她qq依舊從未上線過。
給她打電話也還是關機。
她以后都不做律師了嗎?
怎么好像在人間蒸發了一樣?
沈宴前段時間說,他要和南夏結婚了,那他應該很高興才對吧,為什么會是現在這副樣子?
宋宴之再也逞強不下去了,也忍不下去了,幾步追上那個爛醉如泥,走路東倒西歪的男人,一手抓住他的肩,沉聲問:
“怎么就你一個人出來,南夏呢?為什么她這段時間手機都關著機?”
沈宴聽到南夏的名字,轉回身,兩眼模糊的看著眼前男人,知道他是誰了,突然瘋魔般的笑了,告訴他,
“哈……南夏死了……”
宋宴之聽到他的話,臉色有些黑沉,以為他是在說醉話,一把揪住他胸口的襯衫,嚴肅再問:“別跟我撒酒瘋!南夏到底在哪里?你把她們一家搬到哪里去了?!”
“我說了……南夏死了,前晚剛死……”沈宴也不掙脫反抗,任由他揪著衣服,笑看著他說。
宋宴之不相信,肯定是這個男人不想自己再去找她,才故意這樣騙自己的對不對?她怎么可能會死?
她平時那么囂張傲氣,有誰能欺負到她?
再說,這個姓沈的不是很喜歡她嗎,他不是她男朋友嗎,怎么可能讓她死了?
“我不會跟你爭她,我只是想知道她現在……好不好,你別跟我裝傻!”他恨不得幾拳頭把這個醉鬼揍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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