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兩個同事被姜染一招“陣亡”。
兩人也沒再往里進,而是調轉方向去“救援”。
結果也是不堪一擊。
沈愛珠氣得指著季縈破口大罵,“好你個季縈,敢養狗咬人,我這就打電話告訴我的姐夫!”
說著她便拿出手機。
季縈緩緩坐到貴妃榻上,慢條斯理對姜染說道:“她都罵你是狗了,你不做點什么嗎?”
姜染本來有顧慮,拘束著性子,但一聽季縈這么說,當即走向沈愛珠。
“你你你……你干什么?”
沈愛珠想逃,卻被她一把抓住。
姜染一個掃堂腿,讓她在地上摔了個大馬趴,然后又踩她背上。
季縈不緊不慢說道:“沈家也是高門大戶,怎么就教出你這種滿口嘴污穢語的女兒?既然你父母疏于管教,今天我就替他們教育你了。”
“你算老幾呀,你教育我。季縈,我敢動我一根手指頭,我一定讓姐夫為我出頭。”
這個時候,梁翊之成了她口中唯一能抓住的救命稻草。
季縈都懶得搭理她,起身去了進門處,從旁邊柜子里拿出兩根長長的鞋拔,交給姜染。
“用這個打,不累手。”
姜染接過,試了試手感,笑道:“這東西好,拿在手里有種我是她爺爺的感覺。”
隨著姜染的手起鞋拔落,沈愛珠的驚叫聲響徹整個總統套房。
“啊!放開我!季縈,我不會放過你的!我要報警!報警!”
沈愛珠涕淚齊流,哪里還有一點名媛的樣子?
旁邊的房務總監不敢上去幫忙,只能干看著。
然而,沈愛珠叫聲越大,姜染就打得越狠。
第一根鞋拔打斷了,又換第二根。
季縈抱起姜染中午沒吃完的果盤,閑情逸致地坐在貴妃上,一邊吃一邊說道:“報警是個好主意,等打完再報,順便把你從黑市上買違禁藥的事說道說道。兩根鞋拔不知道能不能把你打廢,不能的話……”
她看向旁邊已經冒冷汗的房務總監,“你去給我再拿一打來。”
“季……季小姐,不,季總,一場誤會,您會打死她的。”
季縈冷冰冰笑一下,“那你趴她身邊去,你替他挨打。”
房務總監自然是不肯的,一臉難色,雙腿焊死在了原地。
這時,酒店總經理大步走了進來。
見季縈坐在貴妃榻那邊,他繞過在挨打的沈愛珠,在還有三米遠的地方,就向季縈伸出了手。
“季總,萬分抱歉!讓您在我們酒店受到如此無禮的騷擾,這是我的嚴重失職。”
季縈臉上沒什么表情,甚至和他握手時都未起身。
總經理知道這是沒給她交代,她不高興的意思。
“今天的事,沈二小姐非法闖入,意圖損壞私物,我們都看得清楚。如果您決定報警,酒店將全力配合,提供所有監控證據。”
他頓了頓,又轉向自己的房務總監。
“吳總監濫用職權,行為失當,即刻停職,移交集團內部審查。”
“張總……”房務總監一臉苦相,想說的話被總經理一記眼刀給憋了回去。
季縈看得出對方是在給自己找臺階下,她也不是不識時務的人,于是示意姜染停手。
沈愛珠臀部火辣辣的疼,疼得她直抽氣,要狼狽多狼狽。
總經理趕緊找來兩個員工,把她扶下去。
“張總,我這是給你面子。”季縈淡淡道。
總經理忙點頭,“是,我保證,以后絕不會再出現這種事。”
說完,他識相地帶著被停職的房務總監離開。
房務總監不解,-->>哭喪個臉小聲道:“沈家在京市是什么地位?為這個女人得罪沈家,是你想被停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