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總,你是不是想得有點多?我還不至于為了兒女情長,把這么重要的助人事業當成借口。”
商執聿被陸恩儀堵得一噎,隨即卻低笑出聲。
他伸出手撫摸著自己的下巴,拖長了語調感嘆道:“也就是說……我接下來要獨守空房整整一周了?天哪,真是太可憐了。”
故作委屈的模樣,實在讓人看不下去。
陸恩儀轉過身,忍無可忍地伸出手,一把揪住他那張俊美卻欠揍的臉,嫌棄地往兩邊扯了扯。
“商執聿!你搞清楚,到底是誰可憐!”
男人卻不躲不閃,任由她施為,眼底的笑意反而更深了。
這突如其來的親密動作,讓陸恩儀自己都愣了一下,好像他們之間,真的只是在打情罵俏。
她觸電般地收回手,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
為了掩飾尷尬,她板起臉,特別嚴肅的語氣說道:“我警告你,明天和后天,我要清點和調試所有帶去山區的設備,工作會很累。所以這兩天晚上,你別折騰我了。”
這話說得義正辭,卻更像是一種變相的妥協。
商執聿的眼眸暗了暗,他突然俯身,在她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冰涼的薄唇已經精準地印在了她的唇上,快速而又霸道地啄了一下。
“遵命。”
他直起身,笑嘻嘻地應道,那副得了便宜還賣乖的樣子,讓陸恩儀氣得牙癢癢,卻又無可奈何。
商執聿心里,肯定是不想陸恩儀走的。
好不容易才撬開她堅硬的外殼,讓她重新習慣自己的存在。
現在她卻要跑到一個鳥不拉屎的地方去待一個星期,這讓他心里煩躁得像有只貓在撓。
不過,轉念一想,這也不算很虧。
他可以趁著這個機會,好好地和陸景軒那個小兔崽子培養一下感情。
沒有陸恩儀在中間當擋箭牌,他就不信自己攻克不下一個五歲的小屁孩,讓他改口叫自己爸爸。
商執聿的嘴角,勾起勢在必得的弧度。
再說了……
他又不是被拴在這老宅里,哪里都去不了。
陸恩儀要去的地方,他難道就不能去嗎?
他側過身,重新將陸恩儀攬進懷里,下巴抵著她的頭頂,腦子里已經開始飛速盤算。
明天,就讓助理去查一下,陸恩儀她們那個援建基站的具體位置。
給她一個驚喜,似乎也是個不錯的主意。
出乎陸恩儀的意料,商執聿真的安分下來了。
自從那晚她半是警告半是妥協地說完之后,連續兩個晚上,這個男人雖然依舊雷打不動地潛入她的房間,卻收起了所有過火的撩撥和侵略。
他只是安靜地躺在她身邊,然后便再無動作。
這種突如其來的守規矩,比起之前張牙舞爪的無賴行徑,反而更讓陸恩儀心神不寧。
而接下來,陸恩儀也全身心投入到出發前的各項準備工作中,忙得腳不沾地。